“陛下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样?”
“那么多的怨气都已经化成了幻境,我不相信你没有看到。”花溢的语气认真地说道。
王越揉了揉太阳穴,头有点痛。
他原本让花溢过去就是想让陛下看一眼华夏子民,没有别的意思。
谁知道花溢就这么凑巧。
听见花溢的问话,他叹了口气:“有些事情我不能说太清楚,我只能说这是陛下的意思。”
“我只会听从陛下的命令。”
“虽然我们与时政合作是事实,但是你还是要避嫌的。”
“至于你说的怨气——”
王越的话语顿了顿,叹了口气道:“并不是我不为陛下分忧。”
“而是这件事情本来我就无能为力。”
“那怨气不是普通的怨气。”
“那是陛下的心魔。”
花溢皱起眉头:“心魔?”
“不然你以为呢?”王越轻笑一声,目光却冷静,开口道:“你以为整个华国数千年的愿力是假的吗?”
“这么庞大的愿力,什么样的怨力才能在它下面存活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