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动游戏。”
想来想去,竟然找不到除了电动游戏以外的玩物了。
“哎——”津岛修治拖长了声音,发出意味不明的感叹。
死柄木的眼珠子藏在头发后面,瞳孔向头顶上转,裸露在外的肌肤又开始痒了,手抓着身旁的椅子腿,要是不出意外,手下的椅子腿会在顷刻间消散。
偏偏意外发生了,什么都没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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津岛修治像是他腹内的蛔虫,什么都没说却猜到死柄木想做什么,他懒洋洋地动嘴皮子:“你脾气真差。”他讲,“走吧,去打电动游戏,希望你那里有双人机。”
“那是什么?”死柄木脑海中浮现出模糊的影子,他应该知道什么是双人机,但从某个时间节点开始,他的记忆就变得十分模糊,于是有些记忆又想不太起来了。
“一种打电动的游戏机。”津岛修治说,“我经常跟阿宏一起玩。”
阿宏,这个名字死柄木没有听说过,他像才牙牙学语的小孩子,不依不饶地问:“阿宏是谁。”
“一个人。”津岛修治说。
“他在哪里?”死柄木又问。
“就在这里。”津岛修治耸肩,“在接受救治。”
这场对话发生在他们相遇后的第二天。
……
“你真无聊啊,死柄木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