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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都意味深长地看着在场唯二的两个金家人,不明白金光善那样一言难尽的人怎会有这样两个各有千秋的儿子的。
金子轩脸色难堪地皱着眉头,而金光瑶脸上再次挂起来见之可亲的笑容。
【……寻至一处华丽的小楼,金光瑶负手迈入……不多时,楼上传来金光善与女子娇嗲的笑声,而且不止一个女子……忽听金光善粗声粗气道:“姑娘家的,弄弄花草,扑扑香粉,把自己弄得漂漂亮亮不就够了?写什么字?怪扫兴的。”……
不一会儿,有人笑道:“可是,我听说当年云梦有位烟花才女却是以诗词歌赋、琴棋书画闻名,颠倒众生的呢!”
金光善显是喝得酩酊大醉了,话语里都听得出跌跌撞撞的酒意。
他大着舌头道:“话——不能这么说。我现在发现了,女人还是少弄那些有的没有好。读过点书的女人,总是自以为比其他女人高出一截,要求诸多,不切实际东想西想,最麻烦。”
……“如果给她赎了身找到兰陵来,还不知道要怎样纠缠不休。老老实实待在原地,说不准还能再红几年,下半辈子也不愁吃穿用度。做什么非要生个儿子,娼妓之子,做那指望……”
一女道:“金宗主,您说的是谁呀?什么儿子?”
金光善飘飘然地道:“儿子?唉,不提了。”……】
听着蓝忘机念到这,魏无羡实在是忍不住了,“敛芳尊,恕我直言哈,像这种人渣你还认祖归宗到底图什么呢,射日之征你立下大功,之后完全可以趁机自立门户,以你的聪明才智,加上两位结义兄长的关系背靠清河聂氏、姑苏蓝氏,十几二十年后,人们提起金氏说的是你敛芳尊一脉还是兰陵金陵台还真是两说呢。呵,估计这金光善最终会死在你手上吧?”
金光瑶微笑,就像平常面对那些无理取闹的人一般,道:“魏公子无凭无据怎可胡乱说话。”
魏无羡道:“确实无甚凭据,只是直觉罢了,和非人之物待的久了,了解的杀人害命的理由没有一千种,也不下八百个了。”
金光瑶道:“在下佩服,那魏公子何不直觉下,你自己究竟为何会被围剿呢?”
按下蓝忘机放在避尘剑柄伤的手,魏无羡道:“这还不好猜么,这第一,肯定是有人嫉妒我长得俊俏;第二,邪魔外道人人得而诛之啥啥的;第三,说话太冲得罪阴险小人了;第四么,烂大街的杀人夺宝谋财害命,冲着本老祖的阴虎符和陈情来的吧,想来想去大概你们金家四条都占了吧?”
金子轩忍不住大声道:“魏无羡!”
正视了一眼提出异议的金孔雀,魏无羡心领神会、恍然大悟,“哦第一条不算,好像金子轩你排第三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