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在心疼自家道侣的蓝忘机:……
聂怀桑憋笑,抬手拍拍此刻坐姿正难以描述的江澄肩膀,冲魏无羡喊话道:“魏兄,你的‘清白’好像没了!”
魏无羡:哦,还可能是‘对不起我没清白’了?听起来,这怎是一个‘渣’字了得哦!
还在怀疑人生中的江澄顿时一阵恶寒,抖落一身鸡皮疙瘩,连忙拍掉肩膀上那只猪爪子,滚-粗,老-子和你很熟吗!
聂怀桑被江澄一阵嫌弃,又收到了蓝忘机盯过来的寒光剑目,无奈耸肩,我也是顺着魏兄的话来说,有本事冲着夷陵老祖去呀。
魏无羡当做啥也没看到,继续往下读去了。
【江澄摇了摇头,把脸深深埋入手掌之中,半晌,忽然“嗤”笑了一声。他闷声嘲讽道“都这种时候了,还要你来跟我说对不起。我是多金贵的一个人哪”
江宗主出言总是带三分讥讽,只是这一次,嘲讽的却不是别人,而是自己。
忽然,他道:“对不起。”魏无羡愣了愣,道:“……你用不着说对不起。”事到如今,根本没法算谁对不起谁。魏无羡又道:“就当我还江家的。”
江澄抬起脸,眼球布满血丝,红着眼眶看他,哑声道“…还我父亲,我母亲,我姐姐?”魏无羡按了按太阳穴,道“算了。过去的事了。都别再提了吧。”这并不是什么他喜欢不断重温的旧事。他不想再被迫回忆一遍自己清醒时被剖丹的感受,也不想被被迫反复强调提醒,这是什么样的一种付出,代价有多大。
…可是,那已经是前世的事情了。
魏无羡道:“呃,你…也别总是记着了。虽说我知道,以你的性格,肯定会一直记着的,不过,怎么说呢…”他抓紧了蓝忘机的手,对江澄道:“现在我是真的觉得…都过去了。已经太久了,没必要再纠结了。”
江澄狠狠一擦脸,抹去了眼泪,深吸一口气,闭上了眼睛。这时,身上盖着蓝曦臣外袍的聂怀桑悠悠转醒过来。他哎哟哎哟地小小叫了几声,勉强爬起,迷瞪瞪地道:“我这是在哪儿?”谁知,一起来他就看到对面的魏无羡和蓝忘机紧紧贴着坐在一个蒲团上,夷陵老祖就快坐到含光君腿上去了,当场一声惨叫,仿佛又要晕过去。】
魏无羡觉得吧,‘自己’肚子里的墨水儿好像稍有欠缺,以前的不提,就是此处,说话也是太有歧义。好好的劝人向前的话,听起来却像是在划清界线、分道扬镳是怎么回事?
过去的事,没必要再纠结,不管是割舍不下的,还是痛彻心扉的。毕竟过去了,就是该放下了,一味地紧抓不放岂不是挖了个坑、然后自己跳了进去?如此,最后只能是在坑底画地为牢、困守一生,又谈何以后。
可放下归放下,与江家撇清再无干系什么的,根本不可能!
魏无羡悄悄瞥了眼后面的江澄,当即就被人察觉狠狠瞪了回来,哎呦我去,要是现在和江澄说这些有的没的,估计除了一顿冷嘲热讽啥也换不回来吧?罢了还是等回莲花坞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