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时,魏无羡边读还边在为自己的基本确立的‘地位’沾沾自己,可再往下,他便觉得,就是真的是‘嫁’的那个,也是值得的,也甘心情愿了。

从少时的‘不熟’,到后来‘跟我回姑苏’,然后自己不在了,就变成了‘喝他喝过的酒,受他受过的伤,气他气过的蓝启仁’?

虽然自残一点儿都不可取,但能得蓝湛如此深情,他魏无羡此生无憾矣。

当然要是没有后面那句不清不楚的‘生命的大河蟹’就更圆满了。不管谁上谁下,这种时候真刀实枪地和小古板做一场才最痛快。

不过没关系,等本老祖回去后,好好补一补龙阳十八式后再战!

还有,再也,再也,不给蓝湛喝酒了。

【魏无羡道:“可是我长着一张嘴我就是要说话的呀!蓝湛,之前我说,要和你天天上|床那句话,你可不可以当做没听到?”

蓝忘机道:“不可以。”魏无羡心碎道:“你怎么能这样。你之前都没拒绝过我什么的。”蓝忘机微微一笑,道:“不可以。”

看到他这样的笑容,魏无羡的眼睛瞬间又亮了,一阵飘飘欲仙,不知身在何处。可是,下一刻,魏无羡就被与这清光映雪般的笑容格格不入的强悍动作逼得眼角飙泪不止了。他双手抓着草地,声嘶力竭道:“那四天,改成四天上一次行不行,四天不行三天也成!!!”

最后,蓝忘机铿锵有力、掷地有声地下了结论:“天天就是天天。”】

……

哦,所以最后,真的还是本老祖在下面的吗。

魏无羡装作不在意地甩去心底那一丁点点的别扭,顶着仿佛吃了十斤辣椒一样口干舌燥的嗓音,小声与蓝忘机道:“那什么,二哥哥,之前我说,要和你天天==上=|=床那句话,你可不可以当做没听到?”

蓝忘机贴着魏无羡的胸膛随着喘息起起伏伏,放在这人身上的指尖也是将蜷未蜷,到底还是哑着嗓音磕绊着道:“不……不可以。”

魏无羡:“……”论挖坑给自己跳,还自己盖上棺材板儿的,舍本老祖其谁!

……

因为伤了一只手掌而右耳捂不严实的聂怀桑:……我特-么隐隐约约听见了些什么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