宸王短短的六个字,掷地有声,成功地堵住了白大儒的嘴。
没人敢质疑他的话。
裴玉卿环视着在场的众人,发问道:“这一路过来,听说有人冒充我义妹的名号。何人如此大胆?站出来,叫我好好瞧瞧。”
“玉尘先生,就是秦若瑶。她说寒梅傲雪图是她所画,还因此拜了白大儒为师,简直不要脸!”
虞桑巴巴地说着,不放过任何一个奚落秦若瑶的机会。
秦若瑶眸光阴鸷地瞪着她,恨得咬牙切齿。
祁晏初不愿相信这一切是真的,不甘地反驳。
“若瑶从未去过江南,如何能临摹得了卢大儒高徒的画作?她作画的时候,当着鸿鹄书院所有人,他们皆可作证。但没有人见过卢大儒那位高徒的画,如何能令人信服?”
此言一出,刚刚已经偏向姜云染的人又不禁动摇起来。
没错,谁都没有见过草庐中的那幅画,怎么就能证明真的存在呢?
裴玉卿凉凉地睨了祁晏初一眼,冷笑道:“你说的确实有几分道理。”
“今日我来,刚巧把画也拿来了。”
裴玉卿说着,就将一幅装裱过的画呈给了夜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