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他瞬间闪现到鲤伴的面前,尖锐的伞尖直指对面那名妖怪的咽喉,鲤伴不慌不忙的从腰间抽出一柄长刃堪堪挡住了时雨的攻势,只听见“铮”的一声,技术互相碰撞的刺耳声响远远传开,等时雨看清楚那把刀刃的模样,不禁挑了挑眉,“你怎么带着这把刀,你的弥弥切丸呢?”
“弥弥切丸还给老头子了,对我来说,还是这把刀用得更为称手些。”
鲤伴轻抚手中长刃的刀身,漫不经心的回应道。
时雨撇了撇嘴,不过是一柄普通的日轮刀罢了,甚至还没办法跟其他日轮刀一样变色。
这把刀是他曾经送给鲤伴的信物,时雨没想到鲤伴会一直将它带在身边,还把它当成了自己的防身武器。
就在时雨提伞准备展开第二轮的攻势时,门口突然传来一阵慌乱的脚步声,紧接着,“哐啷”一声,房门被人从外面踹开,一群人一窝蜂似的闯入房间,其中还有不少身材高大的男人手中还拿着各种武器。
“发生什么事了?!这么闹出这么大的动静?!”
萩本屋的妈妈桑从一群身材高大的护卫身后走了出来,一脸焦急的查探着房间内的情况。
时雨反应迅速的丢掉手中的雨伞,再将身上的和服撕了几个口子,伸手在脑袋上随便抓了几下,做出一副衣冠不整的模样,随后回过头眼泪汪汪的看着身后的妈妈桑,“老板,这人突然出现,想对我行不轨之事。”
他楚楚可怜的模样瞬间就引起在场所有男性的疼惜之情,众人怒气冲冲的将视线对准房内的罪魁祸首,那是一个外貌极为俊美的年轻男人,众人看到他的时候都愣了一下,实在很难将他与意图对未来花魁行不轨之事的狂徒联系到一起,不过有眼尖的人很快就发现了一件事。
“他手里的那瓶酒是从咱们后厨拿的!”
在后厨干了十几年的中年男人一眼就认出那名俊美青年手中那瓶酒的来历。
“好啊,难怪今天的厨房莫名少了好几只烤鸡跟馒头,原来是被你这家伙给偷走了,你这家伙不仅是个色胚,还是个贼!”
萩本屋的妈妈桑气得肺都要炸了,连忙指使身后的那些护卫,“给我把他抓起来!”
都不用妈妈桑开口,身材高大的护卫们就已经提前行动了,他们举起手中的武器气势汹汹地朝着那名黑发青年奔了过去。
鲤伴混迹花街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被人用“色胚”和“贼”来形容他,他看着一旁装出一副受到惊吓的模样,正在捂脸假哭的时雨,金色的眼底闪过一丝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