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像个层层包裹的盲盒,每撕开一层都能看见惊喜。
歌是唐尼选的,舒缓的钢琴前奏响起的那一瞬间,大厅的灯暗下来,只剩一盏并光芒不算强烈的聚光灯照在了站在舞台中央的男人身上。
他剃着正常人剃了大概就是个劳改犯,但在他身上却意外合适的栗子头,穿着合体的西装,解开的扣子往上是突出的,弧度完美的喉结。
在场没有人会否认这是一个荷尔蒙爆表的男人。
歌曲的前奏结束后,就像身体里的本能被激发了那样,托尼斯塔克很确定他在这之前甚至没听过这首歌,但他很自然地握住了麦克风。
——低沉的声音响起的那一刻,他甚至不太确定现在站在台上的到底是他还是小罗伯特唐尼。
——I want love, but it's impossible
——我想要爱,但这是不可能的
——A man like me, so irresponsible
——像我这样的人,如此不负责任
——A man like me is dead in places
——像我这样的人是该就地正法。
“你现在要做的就是顶着小罗伯特唐尼的名字,去干他该干的事。”
“我也把托尼斯塔克扮演得很好,不是吗?”
台下一圈人的目光聚焦于此,包括不远处的四名复仇者,一切就像演戏那样仿佛出自本能,他也不用担心他会走音或者跑调,事实上。
他唱得相当好。
——Don't feel nothing, just old sca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