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不是……工具……”
琉星吭吭哧哧,却到底不敢大声反驳稻垣渚。
他忍耐住心头的忐忑,扭头跟烛台切说,“烛台切……我想听完。”
付丧神对琉星各方面安全都考虑过,生理知识也多少灌输了些,烛台切和乱藤四郎和他说过很多次。
不能让陌生人触碰身体,哪怕是亲密的人也要有限度。
琉星隐隐约约知道,被人随意触碰,是件非常可怕的事情。
“不过照顾我的那个巫女非常恐惧他,见到他就会瑟瑟发抖。平日里,多是让我躲着他,问她为什么,她却只知道哭,什么也不说。”稻垣渚嗤笑一声,“蠢货。”
“后来……我的灵力渐渐变强,接手了一部分祈福和占卜的工作,接待的客人地位也越来越高……就在这时,有位客人提出了想要沟通神明。”
这次不止烛台切,连鬼灯稍稍变了脸色。
“自古以来,就有信徒能通过巫女沟通神明的说法……”稻垣渚咯咯地笑,“你知道是什么方法吗?”
她纤长的手指隔空轻轻地描绘琉星幼小的身体,“扒·开你的衣服,亲吻你的身体,哪怕你再怎么痛哭挣扎,他们也有办法让你屈服,几个侍者按住你的手,脚,头颅,你不必有反应,他们自己会去‘沟通神明’。”
“啊……好痛。”稻垣渚按住额头,面色渐渐狰狞,“恶心,想吐,好痛好痛!恶心恶心恶心!为什么没有人来救我!为什么!都在旁边看着!他们只是看着!!”
秀美的面孔扭曲的如同恶鬼附身,女人纤长十指狠狠地抠抓地面,指甲翻了盖儿,她犹然不觉痛,直到磨出了森森白骨,她才堪堪停下,看着血肉模糊的指头渐渐修复,才又恢复了优雅而从容的姿态。
烛台切终于明白。她疯了。
早就疯了。
稻垣渚看着吓得脸色惨白的琉星,继续道:“在那之后,我经常会帮助信徒‘沟通神明’……偶尔,神主大人也会去房间里过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