琉星环着烛台切的胳膊紧了紧,却没吭声。
“……琉星,如果你想得到承诺,无论多少次,我都说给你听。”
琉星沉默了一会,才小心翼翼地问:“真的吗?”
烛台切:“需要我发誓吗?”
琉星:“……可以吗?”
烛台切失笑,他摊开手,琉星便乖乖地将手放上去。
带着老茧的指节,泛着暖意的掌心,这双手很大,要琉星两只手一起,才能牢牢的握住。
青年珍而重之地,在孩子的手背上烙下一吻。
“我发誓。”
“绝不会因为您爱吃醋,爱发脾气而离开您。”
“因为您在我心中是独一无二的珍宝,不会有任何人,任何事比您更加重要。哪怕是大俱利伽罗,太鼓钟贞宗,又或者我自己。”
琉星连呼吸都快停止了。
“对不起。”烛台切温柔的目光对上孩子充满惊喜的眼睛:“大人总是比孩子更不坦率……这些话我早该告诉你的。”
“在我这里,你永远都是第一位。”
被这双天真纯粹,写满依赖和爱的眼眸盯着,烛台切只恨不得把心都掏出来一并给他。
琉星对他来说并不只是审神者。
用刀剑和主公的关系来形容,过于浅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