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应过来自己在说什么以后,我顿时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我当然知道自己的想法很奇怪。
可是我就是想和阿治呆在一起。
实际上,如果阿治没有先一步提出学习体术的请求,我也会找机会说服他到我家道场来。
阿治看上去弱不禁风,让人怪不放心的。
而且他答应我的话,我们周末又能呆在一起了。
当我把这个想法告诉父亲时,父亲眼神纠结、语气复杂的对我说:“晓,你交朋友的方式很特别。”
“想和阿治呆在一起不对吗?”
父亲咳嗽两声,“没有,很好,我支持你。”
他把我举起来颠了两下。
“晓今年见到妈妈记得告诉她,妈妈会很开心。“
”父亲!我八岁了!不是小孩子!“
我挣扎着要跳下来,被父亲用力气镇压了。
孟兰盆节的时候我去到彼岸把这件事告诉母亲。
没想到母亲捂着嘴笑出声。
“我们晓也到了这个年纪。”
她握住我的手捏成拳头挥了挥,很欣慰的叮嘱道:“晓要加油哦!”
什么加油
两个人的表现都怪怪的。
现在阿治也没好到哪里去。
因为他居然上前一步,抱了抱我。
我的下巴抵在他的肩膀上,能感受到他的黑色发尾扫过我的脸颊。
“夕月真是,只要问你就能得到答案。“
他一只手拍了拍我的头。
”真可怕啊。""
我试探性用手臂圈住他。
没感受到挣扎的力度,于是放心的用头顶蹭了蹭他的肩膀。
不可思议!
虽然这两年我们的关系很好,但很少有这么亲密的举动。
阿治突然来这么一下让人又惊又喜。
“只要阿治问,我就告诉你。”
尽管不太明白阿治的感慨是什么意思,我按照心底的声音回应他。
“我们一起去便利店吧!”
阿治结束这个拥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