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经过很简单,乔岱夜解,由管家和一个子弟的陪同,解手的地方也很近,也就是拐过角的一个临时草棚。

管家和乔家子弟背过身正等呢,忽然就听“咚”的一声。

转过身一看,就见乔岱人站在那,脑袋掉进了尿桶,血溅三尺。

怎么死的不知道,管家和子弟没有看见或者听见任何异常。

乔家人大呼小叫,道士吴德脸色顿时十分精彩。

因为他也没弄明白乔岱是怎么死的了。

反正就是死了。

一如之前,只知道人死了,各种花式掉脑袋,原因成谜。

乔家人一边捞乔岱的脑袋,一边围着吴德问。

吴德压根就说不清,只能推脱说要开天眼,施法一探究竟。

秦河是通过顺风耳知晓事情发展经过的,变作一名面容普通,没什么存在感的乔家子弟,来到乔岱断头之处。

望气术一扫,没有残余有什么非常典型的气息。

乔岱断头极其平整,依旧是一击就被切断了脖子,干脆利落,没有丝毫拖泥带水。

乔岱睁大了眼睛,脸上疑惑凝固,死前丝毫未能察觉致命危险降临。

现场一片凌乱,尿捅倾倒,临时搭建的草棚也被挤压的东倒西歪,稻草散落一地,几条蛛丝在寒风中飘荡,上面挂满了灰尘,墙面斑驳,一股骚气。

秦河不觉也陷入了沉思。

迷案啊。

乔大禄和郜半成皮影戏确是死于凶尸爪下,后面的一切也都指向了凶尸袭击。

可凶尸现在已经安安静静的躺在了秦河装尸袋。

那袭杀的东西又是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