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你当枪使呀。”徐德业嘴继续瓢。
“呃……”
文衫老者一口气没吸上来,瞪时两眼怒凸,直挺挺的就朝后面踉跄倒下。
活了大半辈子,黄土埋道颈脖处,第一次有人堂而皇之是说,把他当枪使。
众人大惊,七手八脚急忙去扶人。
徐德业这会儿彻底傻了,死死的捏住嘴,瞪大了一双惊恐的眼睛,再也不敢说话了。
完全不能张嘴,张嘴就瓢!!
文衫老者好一会儿才顺过气来,颤抖着手指着徐德业:“你个畜生,今天你要不把话说清楚,我轻饶不了你!”
“呜呜呜呜~~”徐德业捏着嘴,拼命的摇头,不敢张嘴。
这要再张,指不定倒出什么话来,他干的缺德事,可是一箩筐一箩筐。
“你捏着嘴干什么,说!”文衫老者气的是一佛出世,二佛升天。
“呜呜呜呜~~”徐德业依旧摇头,这会儿是没针线,有的话这会儿他恨不得把嘴缝起来。
文衫老者虽不在官场,却有门生故旧,得罪他可没有好果子吃。
“装哑巴?”文衫老者一看,立刻招呼对旁人:“来呀,把他的手给我拉开,我倒要看看,他是个什么东西。”
众人心有戚戚,也觉得徐德业不是东西,七手八脚便拉开了徐德业捂嘴的手。
“别拉我…别拉我~我不能说话。”徐德业继续抿嘴不肯张口。
然而几经逼问和拉扯,徐德业哪怕是抿着嘴也不得不说话。
而且抿着抿着徐德业突然发现,自己的嘴好像……不瓢了。
“喂~喂~喂~我是徐德业。”
“我现在不会乱说话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