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书和再忙也没有忘记给姐姐治腿的事。
到了八月份,王大人稍话来说寻到麻沸散了。
八月底聂微微服了麻沸散,断腿重新正骨,麻沸散不比现代的麻药,在正骨时她就醒了,开始疼起来。
开始她还能忍,后面越来越疼,开始骂娘。
陈大夫带着徒弟们一边给她包药上夹板,一边听着她先是屎尿屁地骂,然后以家庭单位为中心祖宗十八代为半径地骂。
陈大夫严重怀疑骂的就是他。
包好药,上完夹板,他是忙得一身的汗。
几个小徒弟也是第一次遇到这么能骂的女人,现在连看都不敢看她,生怕哪里不对,自己也被骂进去。
守在外面的几个家人从聂微微第一句开始骂时就紧张得不行,既担心她,又生怕把大夫惹毛了,不给好好地治或是手带重些,让她更吃苦头。
聂微微就这样疼得晕一会醒一会骂一会睡一会再醒来骂一会。
下人们都小心翼翼地,路过聂薇薇的门口大气都不敢出。
这一日,齐胜来看她,一进门看见她就开始流眼泪。
聂薇薇心烦了没好气地说:“这是干什么?我还没死呢!”
齐胜把眼泪擦了擦就和聂薇薇认错,说他没有保护好她,愧对她的恩情。
“夫人,我真的以为见不着你了,当年我娘也是这样的,我太害怕了,你就像我娘一样对我好,我害怕失去你。”
聂薇薇抓起身边的枕头就丢过去:“我才比你大几岁,就把我当娘?”
“您别动气,姐姐,当姐姐行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