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崇月在心里不愿意去将渣爹想的太过,但还是止不住的对他一次又一次的失望。
渣爹生了这么多的孩子,难得真的就是为了像是养蛊一样,把所有孩子拉到一张棋盘上去,暗中做推手,给每一个孩子希望,亲手为他培养出自己的势力之后,再放任他们厮杀。
原来真的只有活到最后的孩子,才配做天子的孩子。
那她呢?
苹果糖在嘴巴里化成薄片,一不小心就伤到了舌头,梁崇月这才从深思里反应过来。
嘴里这下不止有苹果的香甜,还有鲜血的味道,看来舌头是被割伤了。
梁崇月把嘴里的薄片吐了出来,看着躺在草丛里并不明显的薄片,甚至因为太薄都能透出底下草丛的样子来。
梁崇月低着头看了一会儿,直到这苹果糖被一群辛勤劳动的蚂蚁发现搬走,她脑中一下子想明白了一些事情。
还是她矫情了,这段时间的梦魇做的她心里好像比之前脆弱了。
梁崇月看着那些蚂蚁一齐合力把那片苹果糖越搬越远,眼底划过一丝笑意,看向不远处那有些明显的蚂蚁窝时,想到了什么。
梁崇月转过头去,平安他们已经洗漱好了,就在等她了,梁崇月翻身上马,马儿刚喝饱水,这个时候快不起来。
李彧安毕竟带着承钊,他们的马儿没有梁崇月的快,梁崇月和平安走在前面,和李彧安保持着不远的距离。
要是路上出了什么事情,李彧安喊一嗓子,他们就能立马回头救助。
梁崇月一个眼神过去,平安立马领悟,驾着马儿慢慢与殿下靠近。
“回去之后,找个适合的时机放出消息去,就说本公主二哥成婚多年无子是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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