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他那个弟弟万事不决问尤金的毛病,他早已见怪不怪。
“倒也没有。”尤金摇摇头,“主要是因为下一个我们要动手的目标是日耳曼尼亚,在盘算对手的时候,顺便就想起了这些。”
瓦连京……这是之前干纷兰央行、干唐顿央行的时候没顾得上它,现在回过头来,决定干欧罗巴的老大日耳曼尼亚了?
他有些为难,毕竟他现在已经不是一个完全自由的金融街资本家了,他现在可以说是苏克兰总统家族的一份子,再做空同为欧罗巴国家的日耳曼尼亚央行,他怕苏克兰吃不了兜着走。
毕竟人家日耳曼尼亚就算在金融手段上拿他没办法,回头给苏克兰使点小绊子,那也够他的兄弟喝一壶的。
不得不承认的一个残酷事实就是,苏克兰不是日耳曼尼亚的对手。即使它拥有核弹。
他为难的搓搓手,“老板,做空日耳曼尼亚这件事情,我再出手不太好吧?”
不说之后非常可能招致的报复,也不说国际形象问题,就说日耳曼尼亚现在经济蒸蒸日上堪称欧罗巴带头火车的地位,这也不是苏克兰现在能轻易招惹的起的啊。
除非抱着两个国家一起玩完的打算,瓦连京并不想这么得罪对方。
看瓦连京一脸愁苦的模样,尤金除了好笑也是感慨,有了国家在后面的拖累,果然就不能再肆意妄为了呢。幸亏他现在又有了新的白手套。
想到夏尔的父亲,那个因为自宫还躺在病床上的迈克,
听文森特汇报,对方非常听话,一直在积极配合治疗,预计再过两三个月,应该就能出来工作了,尤金真心感到期待。
没有白手套可以肆意妄为、兴风作浪的日子不幸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