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酒骑在麾最的腰上完全没有就此罢休的意思。
也没客气的伸手锤了一下麾最的脑袋。
麾最任凭何酒自己在哪儿气呼呼的扒他的衣服。
也没多加阻止。
其实真要说起来,真真想要的人该是麾最才是。
可是一直为了何酒努力压抑自己的麾最,意志力再怎么坚定也终究是受不了何酒这么作妖。
把麾最扒了个七七八八,顺便把自己也脱了个八九不离十。
表示还没真正意义上强过麾最的何酒这一次很兴奋的趴在麾最的胸膛摸来摸去,亲来亲去。
麾最摸摸何酒的脑袋,很有一种自家小狗在自己身上闹腾又很受宠溺的感觉。
何酒亲了一会儿实在是累了,干脆彻底把身下的麾最当做人肉垫子。
听着何酒在自己胸前喘息。
两人的心跳都仿佛重叠在了一起。
“你现在,真的很容易累。”
麾最搂着身上的何酒貌似无意的说着。
“怎么?你怕老子不行了满足不了你啊?!”
何酒故意岔开话题。
明知道麾最在说什么,但是何酒却好像根本没听懂麾最什么意思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