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白理思考片刻，直接回答了一个字。

没有过多的解释，也没有过多的掩饰，本来事实就是这个样子。

“白理，你以后小心点！”

曹斌的话透露着一股恶意，白理不由得打了个寒颤。

这和她印象当中那个一直对自己温柔、绅士甚至关怀备至的师哥，形成了巨大的反差。

“曹总，您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白理有些服气，这特么的叫什么事儿。

自己做的事情不光彩，被人撞见就算了，还威胁上了。

“白理，我以前觉得你纯净的像一张白纸。”

“现在看起来，是我看错了，白理，其实你也很腹黑对不对？”

白理简直觉得是自己听错了，这是什么意思？

曹斌今天说这话，看起来是一点也不打算伪装自己了。

“我是不是纯净，是不是腹黑，都和曹总您没有什么关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