纱世呆呆的低头看着地面。
地上散落着一颗颗高级珍珠。
“那些,是……?”
“都是玲奈的眼泪变的。”父亲皱着眉头,神情复杂的看着她:“你刚刚想起什么了,对吧?跟我好好说说……你怎么做到那一切的?是你主动叫出它们的,对不对?”
“……是的。”北岛纱世这样说着,语气都在颤抖。
“玲奈拖着你跳下甲板,把你带了回来……那些深海鱼人和触手直接无视了她,大概是因为明白玲奈想帮你吧。”
“听她说,你原本中了枪,已经死了。结果非但复活了,那伤口还在入水没一会儿就消失了……这些都是真的?”
“这我不记得,甚至不记得自己为什么受了伤!但,我记起了这些事……”
她很害怕,因此用颤抖的语气将自己想起的东西都告诉了父亲。
包括,她那些疯狂涌入心底的冲动。
纱世产生了一种强烈的想法:自己生来就是要做祭品的。
意识到这一点后,她便迫不及待的想将自己献给深渊之主。
一想到没法躺在那个为她量身定做的洞里,被吞噬、穿刺,纱世就感觉心慌难耐。
这种痛苦感太强烈了。仿佛活着的每一秒都是煎熬。
好想在那个洞里死去。
想被它吃掉。
如果不能躺进去,被残忍的咀嚼、刺穿……她就感觉心底非常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