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嘴唇微微颤抖，似乎想要说些什么，但只能吐出一连串鲜血和破碎的字句。

“我……终究还是失败了……”

这个念头如鬼魅般缠绕在赢启的脑海中，令他感到无比绝望。

他拼尽全力，却依旧无法改变什么。

真仙实在太强大了，强大到他难以想象。

此刻的他，已经完全丧失了战斗能力。

丹田灵力极尽枯竭，身体千疮百孔，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

他只能躺在地上，任凭鲜血流出，视线逐渐模糊。

“难道，这就是终点了吗……”

赢启自嘲般地想着，嘴角扯出一抹苦涩的笑容。

他回想起自己走过的路。

为了守护九州，他付出了无数努力，经历了多少磨难。

但到头来，却还是败在了真仙的手下，甚至连对方衣角都没触及到。

这种无力感，几乎将赢启整个人吞没。

他感到前所未有的挫败和绝望，仿佛整个人都要被撕裂一般。

“对不起，我辜负了你们的期望……”

赢启喃喃自语着，泪水不受控制地从眼角滑落。

他想到了那些寄予厚望的亿万苍生。

想到了那些与他并肩作战的九州同袍。

想到了还在武王府等待他归去的四位妻子。

然而现在，这一切都将化为泡影。

他再也无法保护他们，再也无法履行自己的诺言。

真仙俯视着赢启，目光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赢启所表现出来的决心和勇气，令他都有些动容。

但紧接着，他便摇了摇头，将这个念头抛诸脑后。

“只可惜，我早就说过，蝼蚁终究是蝼蚁，再多挣扎也只是徒劳……”

真仙冷冷地说道，语气中透着惋惜与理所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