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这事,刚才实话实说了,是有些牵连,但他不过是倾向了宠妾的管事,并没为陈选侍做错事,就算因有着倾向,会被主子嫌弃,但府内谁家管事,没有这倾向?
法不责众,也不会让他伤筋动骨,最多是面子上过不去,不那么受重用了。
自己怎么刚才就鬼迷心窍,说了谎?
说慌就是欺主,这是第一条忌讳,自己怎么就糊涂了呢?
这要是被发现,就不是被呵斥被冷落,而是会赐死!
周良全身发凉,越想越难受,一小坛黄酒也有个三五斤,竟然一碗碗的都喝了。
喝的大醉,摇晃着站起身要走,又一下子坐下,伏在桌子上就睡了。
不知道多少时间,脑袋有些疼,皱眉,趴着一动都不想动弹,见刚才给送菜的厨房小管事进来一躬,说:“周管事,樱桃来了,我们这就去拿吧!”
“好,我这就去。”周良起身,可刚刚出门,却不见了小管事,恍惚间来到了一个园子,这似乎是陈选侍的院子,才诧异着,就见着陈选侍在摘花,这花血一样红,问:“你听说了么?”
周良诧异:“怎么了?”
“听说卫妃娘娘,也和我一样拜过水云祠,所以就有了王爷。”
“我也要去拜拜水云祠,给王爷多生几个儿子。”
恍惚间周良觉得不安,连忙就回避,走到一个院子,似乎很陌生,看不清是哪,正惶恐之间,却听见一个声音正在窗外说话,以声辨人,似乎是张旺。
“呵,周良那老小子居然敢对王爷说谎,真是不知死的鬼,我已拿到他袒护陈选侍的证据,这就去向王爷揭发罪行!”
说话声音很低,幽幽像远处传来,显得又清晰又阴森,周良吓的心胆欲裂:“你胡说,我没有。”
“王爷,你一定要听我辩解,是他冤枉我。”
喊了几声,不知道哪来的戾气,周良突然扑了上去:“张旺,你这条中山狼,我忍你很久了,今天就和你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