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杯咖啡不错，”老人举起眼前的杯子，像是没有注意到少年的焦急，“有焦糖和麦芽的香气，人类最大的好处就是懂得享受生活，尤其是在美食这件事上面……你觉得呢？”

少年：“……”他什么都不觉得，只想尽快把这里的事情办完之后快点回家。

“先知，”看着对面人一脸享受地喝着咖啡，大有喝完之后再办正事的架势，少年终于忍不住道，“时间已经不多了，我们到底怎么样才能把那件东西拿回来。”

“为什么要拿回来？”老人放下手里的杯子问，像是真的十分疑惑这个问题。

“当然要拿回来，那可是……”少年急道，但到底也没敢把最后的那几个字说出来。

“你想要急着把它拿回来，是因为你自认那是属于你的东西，可你又怎么能确认，那样东西真的就是属于你的呢。”

“可……”

老人摇了摇头，打断了少年没有说完的话：“万事万物皆有因果，既然它已经选择落在了那只灵宠的身上，那么自然就有它自己的道理，我们要做的不是任性阻拦，而是引导和顺从。”

少年紧咬着牙关，想要反驳，却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

“顺从，是最大的美德，”老人喝完了最后一口咖啡，站起身来拍了拍衣角上的灰尘，“走吧，天已经黑了，我们也该回去了。”

少年神色纠结，终于还是点了点头，跟着一起站起身来。

嗡的一声轻响，带着整个咖啡店的空气都跟着微微震动了一下。

坐在吧台里的老板奇怪地抬起头来，却只看到一张空荡的桌椅。

什么人都没有，咖啡店老板用力揉了揉眼睛……所以应该是他自己看错了吧。

…

实在弄不清楚这个名叫“先知”的亚虫族人到底想要干什么，姜可没多犹豫，便直接拒绝了对方在现实中见面的提议。

第二天按照约定，一早上起来姜可被泽维亚送去了孙常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