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众人各种咂舌不绝于耳,廖河东目光发沉地看向天际,耳畔听着众人的议论,猜到菜谱那离谱传闻的来源,忍不住嗤笑着摇了摇头。
见了棺材还不落泪,真是不作不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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礼物送到家里,邵衍踢了下玄关处堆的到处都是的包装袋,刘阿姨在另一边兴致勃勃地拆包装纸,一边拆一边发出兴奋的赞叹:“哎呀!这可是特供烟!好大一箱啊,邵先生戒烟之前最喜欢的牌子了,千万不能让他看到!”
“怎么还有购物卡?还是家里平常买东西的进口超市的,面额看起来不小啊。”
“这个盘子看起来好漂亮,肯定是工艺品了。”
“这个茶叶也好……”
邵衍坐在沙发上给邵父那边拨电话,刘阿姨扯着嗓子问他:“这些东西怎么办啊?”
“你留着用就好。”东西都是A省各处餐厅送来的“贺礼”,说是为了庆贺御门席步步高升添的彩头,被送回家的路上接机那些A市领导还说要奖励御门席一套房子,被邵衍给婉拒了,他仿佛又回到了从前那个众星捧月的时候,低调了那么久,反倒觉得有些不习惯了。
刘阿姨絮絮叨叨说着这些天有人上门拜访的事,还特意拿出一个盘子大的灵芝说这是廖河东他们代表邵氏送来的,一边说一边朝地上呸了一声:“你叔叔那个人以后真的不用再来往了。家里发生那么事情他连个电话都没有,现在连邵氏都要靠外姓人代表人了!你爷爷那么看重公司,地底下听说了非得钻出来掐死他不可。这就是恶有恶报,他当初那样对你爸妈,看吧,报应这么快就来了……”
老太太平常一个人在家里寂寞,邵衍只当听不到她满是执念的叨唠。接邵父电话的人是李玉柯,听邵衍问起父亲,她难掩激动地告诉邵衍邵父被叫去谈话了。
她开始有些语无伦次,等到平缓了一些之后重新解释,邵衍才弄明白这个谈话是什么意思。
上头有个老领导,派人来把邵父接走了。
这种事情虽说凶吉难料,但挑在这个御门席刚刚完成大会国宴,外宾们纷纷对此赞不绝口的时间,傻子也能明白不会是坏事了。、
听说邵母紧张的心口痛,邵衍担心地问了两句,得知母亲已经吃完药睡下之后才放心了一点。
“礼物送来了你就收着吧,那群没眼色的之前跟邵家连成一股气排挤你,你不收礼物他们反倒更良心难安。”李玉柯谈起之前的事情,忍不住嗤笑一声,“早知今日,当初干什么去了?”
“这个我知道。”邵衍也不是头一次收礼了,这点玩意还不至于看在眼里,从前在宫里每年到岁末,抬到他别庄里的金银珍珠都是拿箱子扛的,上报给皇帝之后被抽走一半留下的也不少了。不过收礼这种事情最大的祸患就是人情,拿人家的手短,若不是礼物的重点意义在赔罪上,邵衍肯定是要给人家退回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