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岱川一边吃一边笑了起来,弧度不大,眼神中却写满了幸福和满足。坐在对面的刘阿姨看的更害怕了,嘴里嚼着饭盯紧了他,看过半天之后,默默抱着自己的砂锅坐到了远一些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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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父回到家的时候,心仿佛正被夏日的艳阳炙烤,砰砰直跳。
他脚下打着飘,从挂了特殊牌照的车里出来,开车的司机还下来郑重其事行了个军礼,邵父茫然地和对方告别,茫然地看着对方离开。
又打着飘上了台阶,靠在大门口的立柱上,目光遥遥眺望天际。
天哪。
天哪……
天哪!
后背现在还在冒冷汗,却挡不住他飞扬的心情!
他简直想要跳起来狂呼三声了,今天的这一场会谈,对他、对邵家、对御门席,都有着里程碑式的意义。
在此之前邵父从未想象到自己能有今天,刚和老人家见面的时候他紧张的连话都说不出来。他不是夸夸其谈的人,比起说好听话话来更擅长把事情做漂亮,这样的性格也导致他从小就不如自己口甜舌滑的弟弟引人注目。邵父活了这大半辈子,还是第一次有种自己如此优秀的认知,他获得的那些赞扬和优待,可是亲口从那位老人家嘴里说出来的!
想到自己晚上在外头留宿了一个晚上,也不知道家里人会怎么担心,邵父一个跃起,匆忙朝屋里跑去。
他迫切的想要好家人分享刚刚得到的好消息。
连他自己也鲜明的意识到,御门席,真的今时不同往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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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衍这学期几乎就没怎么上过课,但许久不露面,在学校里的知名度却半点没有减少。
可不是吗,这小半年来邵衍可成了名人,A市那些领导们拍御门席马屁拍的跟什么似的,似乎生怕这一支柱产业到时候落户到其他城市,恨不能给御门席的东家和少东立功德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