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房公公没有注意到,梁楚楚被带下去时,一丝得意的笑容在她披散的长发后一闪而过。
一听这话,梁楚楚猛地一抬头,眼睛发亮的问道:“公公,你这是要关我禁闭?”
只可怜了洗了几天的纱衣才稍微干净一点,就掉在了地上,沾了一地的土。
“我问你,闹鬼的传闻是不是你传出来的?”
“那我要是一直老实不下来呢?”
印房公公都要气死了,哪里来得这么一个头铁的女娃。
“行。”印房公公冷笑着点点头,下令道:“接着给我往里塞!”
刚才还半死不活的梁楚楚,跟打了鸡血一样,又叫又闹,力气大的跟头老牛一样。
印房公公一振衣袖,用鼻孔答道。
梁楚楚傻乖傻乖的,这时候还老实巴交的答道。
“王素月,这一回我看你还怎么偷我饭菜!”
“我是中书令之女,深受圣上期待的才女梁楚楚!”
她本就是娇生惯养,哪里洗过衣服。
……
梁楚楚此时头发披散,遮住了她的面容,让人看不真切她此时的表情。
“嗯?”
做到如此地步,他已经是仁至义尽,以后这梁楚楚再敢胡闹,可没人再管了。
“不讹你爹个千八百两,咱家以后就改姓梁!”
梁楚楚昨晚是被饿醒的,自认为非常清醒,万万没有看错的道理。
“还敢不敢再胡说八道了?”
印房公公看得目眦欲裂,赶紧吩咐道:“快把她放地上。”
这一副倒霉孩子的模样,顿时气得印房公公火冒三丈。
但即使如此,她一个弱女子又哪里抵得过两个身强体壮的年轻太监,已经半个脑袋都伸进了井口里。
“关我多久?”
压着梁楚楚的两个太监被她突如其来的狂笑吓得一颤,好悬没架住她。
结果好几天了,她还是在洗这一件。
印房公公手掐兰花,怒指被倒提着的梁楚楚问道。
“梁昭你个遭天谴的,不会生孩子就别乱生,生的什么铁头娃!?”
印房公公凑到她的身旁,皱眉质问。
“哼,是又如何。”
“来人,把她给我架起来,扔到井里!”
这不,为了不给别人添麻烦,她还特意先拿了自己的纱衣练手。
哪怕梁楚楚再迟钝也感觉到了不对,当即扔下手里的湿漉漉的纱衣,使出吃奶的劲儿疯狂挣扎起来。
梁楚楚还没反应过来,就感到身体一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