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房公公闻了闻布料,果然有股特殊的海腥味。
印房公公被她如此理直气壮的态度所慑,不禁开始自我怀疑,以为是不是自己的耳朵出了毛病,不由自主的也跟着发出一声:
“哈?”
“哦,那一晚啊……”
这股海腥味和梁楚楚嘴里的味道如出一辙,但和他预想的味道相比,其实少了一股非常重要的特殊香气。
<divclass="contentadv">想明白这一点,印房公公不禁松了口气。
梁楚楚委委屈屈的答应一声,就去拿东西,结果只拿来了一方布料。
“外界都说梁昭是谦谦君子,可他这私底下到底都教了自己女儿什么混账事啊?”
此时仔细辨别,他也发现了其中的不同。
她还想趁着这个机会告王素月的黑状,结果自己的小心思还没来得及展开,就被无情打断了。
“闭嘴,闭嘴!”
“好奇怪哦。”
在他离去之际,又回头留下一句。
他丝毫没有察觉,嘴边冒头的鱿鱼须子早已出卖了他。
“你,你……”
就连在宫中混了一辈子,自诩见多识广的印房公公都说不下去了。
结果这么一闹,印房公公都没有力气继续生气了。
“说得,说得那么暧昧,徒令人误会。”
原本携着一腔怒火,汹汹前来。
梁楚楚不说话还好,越说印房公公的三观崩塌得越是粉碎。
听完前因后果,印房公公心窝疼得跟被人连踹了十几脚似的,一张脸气得比黄瓜都发青。
“当初你入宫时,你爹托我好生照看你,可事到如今,我也自身难保,你自求多福吧。”
“唉,公公你这是怎么了?”
印房公公缓了缓,扶着桌子站了起来,没有跟梁楚楚多做争辩。
其实,梁楚楚也并没有看到具体的什么东西,只是在深夜看到窗户前有一个模糊的影子鬼鬼祟祟的走了过去。
就连他这个太监都觉得有辱斯文啊!
印房公公虽想停止这场疯狂的对话,可梁楚楚却不许啊。
早上大家都在吃饭,可她的餐盘永远都是干净的。
“你现在仔仔细细的给我说一遍。”
梁楚楚就食髓知味,如法炮制,一早上就蹭了不下十个人的早餐,故事也就越传越离谱。
几次接触下来,他发现这梁楚楚当真是他命中克星。
印房公公扑上去,死死的捂住了梁楚楚叭叭个不停的小嘴,状若疯癫的喊道。
“也不知道你爹当初是怎么想的。”
“我实在忍不住,睡之前又吃了几根,吃着吃着就睡着了,这才弄了一嘴的味儿……”
……
但那个时候夜深人静,整个延趣殿都静悄悄的,突然有一个影子在自己窗前闪过,确实也有些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