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脏衣服脱门口。”说着他转身去了卧室。再出来时,对方已经光着身子跪在门口了,十分标准的狗奴跪姿:脚跟并拢,双膝向外打开,屁股垫在脚跟上,身体略往前倾,两手握成狗爪的样子撑在地上。
其实这个动作没有什么,有规矩的狗奴都知道该怎么做。让景铭更感兴趣的是他的眼神:渴望又有些胆怯。真像一条刚被主人领回家的小狗。
景铭去厨房倒水,路过大门附近时故意说了句:“哪儿来的骚味儿?”然后他端着水杯出来,靠在厨房门边略抬脚指了指,“你身上的?”
景铭刚才进家以后就把鞋袜脱了,这会儿是赤着脚的。他知道对方的眼睛一直盯在自己脚上,现在看脚终于提离地面了,条件反射地跟着往前探了下身,意识到景铭并不是要他过去之后,马上回说:“是贱狗身上的味道。”答话的声音十分清晰。
“原来是狗,我说怎么这么骚。”景铭往前走了两步,脚在地方手背上轻踩了几下,“哪儿来的野狗?”
对方闻声立刻把头抬了起来,视线对上景铭的眼睛,叫了声:“主人。”
景铭不知道是这声“主人”还是对方注视着自己的灼灼目光,竟让他的下腹瞬间窜起了一股热流。他往后退了退,尽量压低自己的呼吸声,问:“干什么了弄一身骚味儿?”
对方回道:“主人,贱狗刚才没忍住尿身上了。”
这个回答让景铭有些意外,因为这个命令是他刚才下的,现在这人说是自己没忍住,其实是没忍住想接受他的调教。
“垫子脏了。”景铭这话说得没什么语气,视线却一直打在对方已经明显硬起来的阴茎上。
“主人,贱狗错了。”对方十分常规地认了句错,然后又接了句有些出乎景铭意料的话,“如果主人允许,贱狗马上舔干净。”
不过意外归意外,景铭倒是很高兴,对方的确是条很符合他喜好的狗。
“你那狗嘴干净么?你就喜欢舔尿吧?”景铭说得很慢,他注意到对方的阴茎在听到这话之后跳了几下。看来也很喜欢被言语羞辱。
“过来。”景铭说,一面往客厅走。走到茶几边,他把水杯放下,坐到沙发上。对方跟过来,跪到景铭脚前半米的位置,这次把手背到了身后。景铭扬手给了他一巴掌,“你磨蹭什么?”他注意到对方刚才犹豫了一下才跟过来。
“贱狗身上脏,怕把主人家的地板蹭脏了。”
“你刚才不是还要舔么?这会儿又说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