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果然慌了,大着胆子抱住主人的脚,讨好地说:“主人您别……狗狗错了,不会说话,您别跟狗狗一般见识。”

“你还不会说话?你现在嘴越来越甜。”景铭不轻不重地打了他一巴掌,不过脚却没抽走,韦航便知道主人是在他跟开玩笑,当下把手紧了紧,抱着主人的脚继续看后半场电影。

这时茶几上的手机连震了两下,韦航条件反射地回头看了景铭一眼,景铭有些无奈道:“不用时时刻刻请示我。”

韦航笑笑,转回去拿起手机,也不知是在跟谁聊天,每次都是刚把手机放下,屏幕又亮了,他再拿起来又是一通噼里啪啦。几次过后,景铭诧异了,问他:“你有事儿打电话说多方便?”

“不是的,主人,是季轲的消息。”韦航说,见景铭惊讶地提了提眉毛,赶紧把手机送了过去,“主人,您要不要看?”

景铭接过来扫了几眼,摇头笑了句:“拉斐尔这回可有事儿干了。”

韦航收回手机,又跟季轲聊了几句,突然问景铭:“主人,您说狗狗说得对吗?”

景铭猜他指的应该是回给季轲的那段关于奴的承受度的问题,略沉默了一下,说:“彼此信任的话,一切都不是问题,但凡形式可变的东西都不重要,还是那句话,重要的是心。”

韦航点点头,一脸认真地表了句衷心:“主人,狗狗会一心一意伺候您的。”

景铭看着他笑了笑,片刻后突然说:“我问你,倘若有一天你的主人,不一定是我,是你的主人,玩不动了或者不想玩了,你还愿意做他的狗么?只是跪在他的脚边陪着他……像条真正的狗那样,没有需求,什么都不挑。”

韦航有些懵懂地眨了眨眼,景铭也没期望他能说出什么来,没想到过了一会儿,韦航低声说了句在有些主看来觉得“大不敬”的话:“有那一天的话,狗狗一定爱上主人了。”

“为什么会这么想?”景铭问。

韦航以为自己的话惹主人膈应了,马上跪起来,认错道:“对不起,主人,是狗狗说话不知深浅了。”

“我什么都没说呢你怕成这样?”景铭好笑道,“你的话其实对,忠犬一定都是爱主人的。”

“可是主人……”韦航顿了顿,“您说爱是不是也分很多种?”

景铭想了一下,神情若有所思地回道:“不是分很多种,这个字本来就包含了所有的感情。”

韦航不由脱口道:“啊?也包含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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