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航老实回道:“刚才跑步的时候就硬了。”
“你确定搭讪那人没看见?”景铭戏谑道,“他看见了吧,知道你骚才跟你搭讪的吧。”
“狗狗错了,主人。”韦航冲着摄像头的方向磕了个头,“以后再也不跟陌生人说……”
“我没问你这个,”景铭打断他,“我问你是不是跟他发骚了?”
“没有,主人,真没有,狗狗不敢。”韦航一边继续磕头一边认错道,“狗狗只跟主人发骚,刚才是想到被主人喂饮料才硬的。”
景铭压根也没生气,完全就是在找茬儿逗他,此刻任凭他在视频那头干着急,仍旧慢条斯理地说:“我看下次再喂你得录下来,喝不着的时候你可以听,听听吞咽的声音有多大,听听自己有多贱。”
“主人,主人……”韦航被主人简单描述的几句话说得胀痛不已,忍不住“嘶”了几声,“您说得狗狗好疼……”
“流水了么?”景铭问。
“流了,主人。”
“我看看。”
韦航往前膝行几步,凑近摄像头一些让主人看。景铭看完“操”了一声,笑骂道:“你可真他妈是条骚狗,裤子要没脱该湿透了吧?”
韦航难为情地低了低头,“贱狗一想到主人就受不了。”
“锁摘了。”景铭突然说。
韦航以为自己听错了,一时愣着没动,景铭“啧”了一声,“喜欢疼也可以一直戴着。”他这才赶紧去拿备用钥匙开了锁,阴茎逐渐膨胀回正常勃起的尺寸。
“想闻么?”景铭随意晃了晃脚,眼睛却依旧盯在手机上。
韦航觉得被主人这样“无视”的自己特别贱,可又贱得他兴奋难耐,他下意识往前挪了挪,说:“想闻,主人。”
“有多想?”景铭调笑了句,“流口水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