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他突然“呜呜”着猛摇头。景铭不知道他怎么了,把他嘴上的胶布撕了下去。他马上喘着粗气说:“主人,贱狗好想射。”

景铭一听松了口气,说:“不可以。”

“贱狗忍不住了,主人。”韦航恳求道。

“忍不住也忍着。”景铭不由分说道,随后拉低裤腰,用自己已然挺硬的阴茎往韦航脸上磨蹭拍打起来,“你不是说更想吃这个么?嗯?想不想吃?”

“……想,主人。”

“张嘴。”景铭往里插进一些,“含着别动。”他向后探手去摸韦航的乳头,因为太兴奋,乳头早就立起来了,隔着胶带都能摸到,“操,你爽成这样?”

“嗯……嗯……”韦航哼哼了两声。

景铭把阴茎抽出来,稍抬高身体,让韦航给他舔弄下面的两个袋囊。韦航是真被刺激得不轻,一面用唇舌伺候主人,一面断断续续发出难耐地呻吟,听得景铭也有些按捺不住,索性抓着他的头发重新插弄起来。

这个姿势不方便深喉,又怕韦航真呛着再咳出个好歹,景铭抽插的幅度不大也不深,只是这种全然掌控的方式让他很兴奋。韦航也很兴奋,因为等景铭给他解开束缚时,发现他已经射过了。

“贱狗错了,主人,贱狗实在没忍住。”

“什么时候射的?”

“……您操贱狗嘴的时候。”

景铭略沉默了一下,说:“喜欢射可以,接下来一个月你只能靠后面射了,前面要一直锁着。”说完就给韦航上了锁,把他牵着跪到窗边,两手腕用麻绳绑好,另一端拴在高处的窗把手上。

景铭从后面操他,操了一会儿往前探手一摸,发现笼子又被涨满了。

“你怎么这么骚啊,没操到G点你也能硬能流水?”

韦航起先没作声,景铭打了屁股两下,他才喘息着回了句:“……只要是主人碰,贱狗全身都是G点……”

“我操,”景铭狠狠顶了他一下,“你真不是一般的骚,自己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