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铭架起一只脚放到他一侧肩头,另一只抬到他嘴边,“袜子脱了,舔。”
韦航十分熟练地用嘴把袜子脱掉,含住脚趾刚吸允了不到一分钟,景铭突然叫了停,起身把他手上的束缚松开,又重新坐回去让他继续舔,说:“手别闲着,裤子解开,袜子套jb上撸。”
韦航解裤扣时多少有些分心,嘴上怠慢了点,马上挨了景铭用脚的一巴掌,“给你机会你不好好珍惜,还想舔么?”
“想,主人,想的。”韦航的唇舌马上又卖力起来。他一边伺候主人的脚,一边套着袜子手淫,很快就坚持不住了,“主人,贱狗想射。”
“别撸了。”景铭应允道。
韦航松了口气,总算能专心致志服侍主人的脚。景铭干脆后仰躺下来,享受他灵活的口舌。差不多舔了半个小时,景铭把脚收回来,让韦航脱了衣裤,摘了锁,躺到两张床之间。
韦航琢磨了一下才明白这是怎么个躺法:上半身在一张床上,膝盖以下在另一张床上,屁股和大腿悬空。这样躺一会儿还行,时间久了十分累人。偏偏景铭搬了把椅子坐到他身侧,用脚底摩擦他的阴茎和袋囊。韦航两手死死抓着床单,绷着腰腹,一面对抗地心引力,一面对抗不断上涌的射精冲动。
“啊……主人,求您了……贱狗坚持不住了……”
“嗯?什么坚持不住了?”景铭明知故问道,“累还是想射?”
“……都坚持不住了,您饶了贱狗吧……”
“只能选一样。”
韦航想都没想便道:“求您别蹭贱狗了……”
景铭满意地把脚移开了,说:“你要是选了另一样你今天就没机会射了,起来。”
韦航如蒙大赦,腰酸痛疼地重新跪好。景铭拉开裤链,把自己硬邦邦的性器戳到他嘴边,“随便你怎么撸,我射之前你不准射。”
韦航干脆就没碰自己的性器,只一丝不苟地舔弄着主人的圣物。直到景铭射了他都没碰一下,景铭问他:“你还想射么?”
“贱狗听主人的。”
景铭垂眼扫了扫他依然挺翘的阴茎,把脚往前一伸,恩准道:“自己蹭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