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铭给他摘了眼罩,用手遮着光线帮他适应了一会儿,他才看见自己“穿着蜡衣”的龟头。乍一看,阴茎像是戴了一顶红色的帽子。

“喜欢么?”景铭问,一面爱不释手地摸了几下,“手感真好。”

“喜欢……谢谢主人。”

“嗯,”景铭应了一声,随后把运动短裤连同内裤往下一拉,“过来给我舔。”

韦航立刻凑过去,把头埋进景铭的胯下,活动起了唇舌。不过没舔一会儿景铭就按停了他的动作,起身解开他的束缚,把他牵去了浴室。

这晚,两人在浴室里折腾了一个多小时才出来。

随着气温早晚渐凉,日子一晃就到了国庆节。韦航提早跟家里打了招呼,二号下午,两人拎着前一天买好的礼品出发了。路上,韦航问景铭:“您紧张吗?”

景铭正开车,闻言瞟他一眼,“你猜?”

韦航看看他,摇头道:“狗狗看不出来。”

景铭笑了一声,说:“我紧不紧张无所谓,倒是你,别您啊狗狗的了,一会儿真改不了口了。”

“习惯可真难改,”韦航感慨了句,“说‘我’还好,管您叫‘你’真别扭死了。”

“好办,”景铭说,“你自己数着点儿,叫了多少声‘你’,今晚回家扇多少下耳光,外加多少分钟舔脚。”

“狗狗知道了!”对韦航来说这完全就是奖励,自然马上应下来。

临下车时,景铭冲韦航勾了勾手指,“过来。”

韦航以为自己脸上有东西,狐疑地凑过去,结果景铭在他唇上啄了一口,“帮你适应一下身份。”

“……那……您能再亲一下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