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航一听这话,再看看景铭脸上明显不怀好意的笑,一下犯怂了,讨好地用“狗爪”去戳他胳膊:“您干嘛呀,狗狗一年才过一回节……”
景铭甩开他,“少跟我撒娇,三天不治你就给我荡漾。”说着探手过去在他大腿上狠劲儿拧了一把,拧得韦航龇牙咧嘴。
“狗狗给您摇还不行嘛……”
“你想摇我还不看了。”景铭睨他一眼,打着方向盘汇入车流。
韦航揉着被掐疼的大腿,笑盈盈贱兮兮地看着景铭:“那您想看什么?”
“看你挨收拾。”
“…………”
两人在外面吃完饭回家。一进家门,韦航自觉跪下,景铭却心血来潮地跨坐到他脖子上,大剌剌地点着脚说:“用手就行。”
韦航伺候他换完鞋,驮着他把他送到沙发跟前休息,自己跪到一旁准备随时伺候。景铭倒是没让他伺候,坐下回手一摸,从靠垫后头摸出来一把戒尺。
韦航看见这东西就觉得手疼,下意识把手往身后背,可景铭一瞪他,他又立马老老实实地举了起来,并且是掌心向上。
“你就这么想挨打?”景铭用尺面拍了拍他的脸。
凉嗖嗖的触感贴上脸颊,韦航有些紧张,好怕主人会突然用力。戒尺抽在脸上可比耳光重多了,搞不好一夜都消不了肿,明天上课他可就丢人了。
正静着,茶几上韦航的手机震了一下,屏幕显示着预览内容,是洛飞发来的,简单的一句教师节问候。自从去年夏天韦航在校门口推开他,他再也没找韦航提过告白的话,只在每个节日发条消息给韦航。韦航总是不痛不痒地回一句谢谢。今天正巧被景铭看见了。
景铭当然不可能因为一条消息生气,但是看韦航紧张的模样就想逗他,故意沉着脸问:“这谁啊韦老师?”
韦航不知道这话该怎么接,景铭看他不言语,给了他一巴掌:“问你话呢,装什么哑巴。”
“就……”韦航讷讷着,不愿意提起去年那个插曲,干脆拿过手机举到景铭面前,“狗狗把他删了行么?”
“删了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