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枫对于父母没有丝毫想念,生而不养,枉为父母,不生而养,此乃父母。
“兄弟,有手有脚,哪怕去工地上搬砖也能养活自己,要偷也要偷有钱人的钱吗?偷老人的钱像话吗?”叶枫秉承着教育的目的说道。
林玉墨一开始还挺高兴的,听见叶枫教育小偷,结果听到后半句一时间无语了,什么叫偷有钱人的钱。
“遇到你们我认栽,我也想要去偷有钱人的钱,但有钱人坐公交车吗?”黄色T恤男人反问道。
说到这里,黄色T恤男人语气低落道,“我可不想你们,生活在有爱富足的家庭里面,我从小妈妈患病,爸爸酗酒。”
“经常打我,我经常饿肚子,也没有读过书,有案底去工地人家也不要我。”
“”好不容易妈妈和他离婚了,结果妈妈又病倒了,为了救妈妈,我只好去偷了。”
说到这里,黄色T恤男人声音之中带着一丝哭腔,眼角也浮现一丝泪珠。
“这也不是你偷东西的理由。”林玉墨声音不再那么冷漠,似乎有点同情对方了,眼角的一丝泪水无疑加剧了真实性。
人们潜意识的认为男儿有泪不轻弹,对于一个落泪的男人心里难免会产生几分波动。
“是吗?这很惨吗?”叶枫耸了耸肩,不以为然道。
两人的目光看向叶枫,林玉墨觉得叶枫心肠是好的,就是同情心有点不足,黄色T恤男人心想,自己今天遇到狠角色了,算我倒霉。
“我从小就是孤儿,也没有见过父母,在孤儿院里面长大,也在工地里面搬过砖。
刚出社会的时候身上所有的钱被人骗光了,还将自己的身份证也拿走了。
睡过大街,捡过垃圾,也没有想过去偷,最后还不是被我逆风翻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