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接一个坑,等着他去探究,去填满。
方灼看了眼男人的侧脸,伸手碰了碰,“你怎么啦。”
蒋陆岩眉头微蹙,嘴唇翕动,欲言又止。
方灼眨了眨眼,“吓傻了吗?”
蒋陆岩是真的吓傻了,人消失的那一刻,心跳都快停了,情绪完全不受控制。
脑子里叫嚣着,找到他,找到他,哪怕把这个世界毁了,也要把人找出来。
活着也好,死了也罢,哪怕是只剩下一块肉,一根骨头,也必须找到。
脑子里涌现出许多画面,每一帧都很熟悉,又稍纵即逝。
但他可以确定,再此之前,他已经认识这个人很久。
久到对方已经被时光刻画在心上,但凡有一点风吹草动,情绪就会被牵动,变得不像自己。
“我没事。”蒋陆岩声音沙哑,盯着请青年眼睛,用力握住他的手。
方灼被他盯得头皮发,觉得这人肯定是被吓得神经错乱了,等回去得找个心理医生看看。
摇摇晃晃的面包车突然停下,耗子不敢吭声,假意咳嗽。
方灼挣动几下没把手挣出来,倾身靠近,在男人脸上亲了一口,“我们到家啦。”
蒋陆岩回过神,顺势把人拉下车,扭头就往楼上走。
合租屋里依旧很热闹,几个人正凑在一起打麻将。
蒋陆岩把人拽进屋,扒掉两人的的衣服,一起站到喷头下。
喷头的水哗啦啦的流下来,那双不属于自己的手,正在他胸口摸来摸去。
不带任何情-欲,就是单纯地洗澡。
这要是放在之前,大佬那只鸟早就精神起来了。
但现在没有,它安静地窝在草堆里。
方灼的小心脏突突直跳,“阿三哥你在吗?”
233声音嗡嗡的,“在呢。”
它眼前挡了一片马赛克,说话有点不方便,“有事吗?”
“有,很严重。”方灼声音严肃,“我老公好像坏了。”
系统紧张,“怎么回事?”
方灼委屈,“他不跟我搞搞事情。”
233瞬间失去了说话的欲-望。
这种心情系统的确很难懂,方灼理解,他瞄了眼垂眸帮自己洗澡的男人,心里纳闷。
那小心翼翼,仔仔细细的样子,就像在欣赏什么稀罕宝贝。
他挑眉,突然伸手往下一捞。
沉甸甸的,依旧安静的窝再鸟巢了不愿意探头。
“蒋陆岩,你怎么啦?”方灼有点不高兴,到底是不是真爱啊,我都这么主动了,你还软得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