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郑国公躬身退下,却在路过赵令武和赵以敬的席位时,面色巨变。
礼部郎中接着唱道:“齐国公敬献……”
“郑国公?”
“你这玉佩是从哪里来的?”
一声暴喝,打断了礼部郎中的话,也将殿上所有官员的注意力都吸引了过去。
“怎么回事?”广德帝问道。
郑国公反应过来,语无伦次:“万岁,万岁……”
说着,他跑到殿前,手中高举着从赵以敬身上抢来的玉佩,跪下来,颤抖着声音喊道:“您看、您看这是什么?”
玉佩入眼的一瞬间,广德帝神情一滞,瞳孔慢慢缩紧,他踉跄着站起身,走下龙椅,走到郑国公身前,颤抖着手接过那块玉佩,哽咽着说道:“梓童,梓童……”
下一刻,他回过神来,问道:“哪儿来的,这玉佩是从哪儿来的?”
赵以敬当即出班跪下:“回万岁的话,这块玉佩原是我岳父送给我妻子的嫁妆,后来我妻子将它转送给了我。”
“你岳父现在可在京城。”广德帝勉强维持着镇定,心中说不出来的激动。
“回陛下的话,正在京城。”
年前的时候,邢小雅就把她的家人都接到了京城。
赵以敬心跳如雷,心里隐约有了一个大胆的猜测。
“陶安,陶安——”广德帝大声喊道。
“遵旨。”不用广德帝吩咐,陶安也知道该怎么做。
交泰殿里,皇后正在接受一众命妇参拜,忽而一名内监脚步匆匆走了进来:“启禀皇后娘娘,万岁召见宋国公世子夫人。”
大庭广众之下,皇后也不好多问,只是点了点头,问道:“宋国公世子夫人何在?”
“臣妇在。”不明所以的邢小雅当即站出来,躬身应道。
“万岁召你呢,去吧。”
“是。”不知道为什么,邢小雅心里突然升起一股浓烈的不安来。
看见这一幕,萧氏眉眼微垂,嘴角闪过一抹冷笑。
另一边,皇极殿外。
“怎么回事,里面怎么没声了。”
“不清楚。”
正说着,大太监陶安带着人脚步匆匆的从殿里出来,消失在了宫门口。
就在百官们疑惑不解的时候,约莫过了小半个时辰,陶安又回来了,身后跟着一对畏手畏脚的中年夫妇。
“这玉佩你是从什么地方得来的?”广德帝急声问道。
邢父匍匐在地,大气都不敢喘上一口,脑子里一片混沌,语无伦次的说道:“回、回万岁的话,这、这玉佩是我捡来的……”
“捡来的?”
希望越大,失望越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