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他一个翻身把人压在了身下。
……
早上七点,孟则知和秦尧臣从楼上下来。
住在秦尧臣楼下,听了一晚上的喘息和咒骂的老爷子浑身不自在,他放下手中的报纸,捂着嘴巴轻咳一声:“起来了!”
秦尧臣臊得慌,几乎不敢直视老爷子。
他狠狠的瞪了孟则知一眼,配上脸上的红晕和眼角处残余的春潮,典型的恼羞成怒。
也怪他自己,怎么就稀里糊涂的上了孟则知的贼船了呢。
“外公。”得了便宜的孟则知应了一声,伸手握住他的手,安抚的意味十足。
秦尧臣试着挣扎了一下,没能成功。
“既然起来了,那就吃饭吧。”老爷子眼角的余光落在两人紧紧连在一起的手上,神情复杂。
“嗯,”孟则知拉着人下了楼,又顺手帮着秦尧臣拉开椅子,入了座,他问道:“舅舅和表哥他们呢?”
老爷子瞥了一眼秦尧臣,接过孟则知盛的玉米粥,呷了一口:“送请柬去了……你要是觉得无聊,等你大哥回来,让他带你们四处逛逛。”
“好。”孟则知咬着一根腌黄瓜,有一搭没一搭的和老爷子聊着。
末了,老爷子看了一眼一声不吭、埋头吃饭的秦尧臣,顿了顿,夹了一小块腐乳放进秦尧臣碗里。
当年祁父祁母死的时候,他亲自去的柳市接的祁斯永,知道那边的人喝粥喜欢配腐乳。
秦尧臣动作一滞,有些受宠若惊。
“咳咳。”老爷子清了清嗓子,极其不自然的说道:“小秦呐,你也别太拘束了,就把这里当成自己的家一样。”
老人家的脸,说变就变。
老爷子原本还以为是自家的白菜被别人家的猪给拱了,他心情能好才怪。
没成想,是自己家的猪拱了别人家的白菜——
多好的人啊,二十九岁的上校呢,听说还是个四级异能者,他二十九岁的时候还不知道在那个旮旯里蹲着呢。
老人家也是行伍出身,所以对军人不可避免的会有亲近之感。
再说了,哪有外孙媳妇上门还给人家气受的,没这样的道理。
秦尧臣自是激动不已,他握紧了筷子:“谢谢老爷子。”
一手促成这一幕的孟则知眉开眼笑,把碗递过去,学着前身嬉皮笑脸:“外公,我呢?”
老爷子白了他一眼,夹起一条腌黄瓜扔进他碗里:“好好说话,别撒娇,老大不小的人了。”
他下意识的忽视了自己昨天还在纠结祁斯永今年才十七岁的事实。
孟则知只能是悻悻的把碗收了回去。
又像是想到了什么,老爷子僵硬地挪了挪身体,板起脸来说道:“还有,你这个年纪,血气方刚是好事,咳咳……但也要知道节制,别把身体折腾坏了,到时候有你后悔的。”
秦尧臣臊的脸都红了,只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孟则知捂着嘴轻咳一声,嘴里说着知道了,眼里却放着光。
他们前脚吃完早饭,后脚贺大哥就回来了。
“去商业街看看吧。”孟则知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