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没有骨气的收下了。
顺便为他家小祖宗和孟则知之间的那点破事找起了理由。
叶忠善想,会不会是因为他以前对他家小祖宗太好了,导致他有了恋父情结,所以才会看上孟则知这样一把年纪的人。
这么一想,叶忠善的心情能不复杂吗!
两家人都已经默认了孟则知和叶景周之间的关系,今天这一趟其实也就是走个过场而已。
陆有恒和詹淑真有种自家的猪拱了叶家的白菜的感觉,自然是放低了姿态。
叶家人顾忌着孟则知的身份,最主要的是不想让叶景周难做,也都客客气气的,像是什么大舅哥威胁恐吓弟婿的事情是绝对做不出来的。
总得来说,两家人的第一次正式会晤还是很成功的。
叶忠善留着陆家人吃了午饭,又约好了摆酒的日子。
——毕竟叶景周的身份摆在那里,加上时代的局限性,两人之间的关系是不可能公之于众的,但不妨碍两家人把必要的流程都走上一遍。
元宵节这天,孟则知完成了和他家爱人的第五次婚礼。
来参加喜宴的人不少,起码东西两区的人都到齐了,就连没收到请柬的也都送了一份贺礼过来。
至于有没有人会觉得恶心,孟则知不知道,但他知道绝对没有人敢当着他的面表现出来。
当天晚上,叶景周就住进了孟则知家里。
“这么高兴?”孟则知把人抱起来,往卧室里走去。
“嗯。”叶景周醉醺醺的,他搂着孟则知的脖子,低头亲了亲身下人的嘴角:“真好。”
“等会儿给你更好的。”孟则知抬脚关上了房门。
两天后,一高开学。
开完入学班会,照例有半天的时间给住宿的学生们整理内务,像是陆青这样的不在学校住宿的走读生自然也就空闲了下来。她照例约上了好友,打算出去大肆采购一番。
结果刚出校门,就听见身旁传来一声惊叫:“是你。”
陆青下意识的一回头。
然后就看见一个衣衫陈旧的年轻女人冲了上来:“……真的是你,陆青,我做鬼都认得你……”
还真是找她的,陆青眉头微皱:“你是谁啊?”
年轻女人瞬间红了眼眶:“我妹妹死了,陆青,我妹妹死了,我妹妹被你害死了……”
一听这话,来来往往的路人瞬间停下了脚步。
陆青眉头紧皱:“你谁啊,我根本就不认识你。”
说着,她抬脚就要继续往前走。
“陆青,你不能走。”年轻女人手忙脚乱的拉住她,她语无伦次的说道:“我妹妹,我妹妹是单兰芝,单兰芝,她死了,你说她偷了你的银手镯,我家为了还你的钱,把她卖给了一个老鳏夫做媳妇,然后被活生生的打死了……”
单兰芝?
死了?
陆青想起来了,心底没由来的一缓,她故作镇定:“什么单兰芝,我不认识,你给我让开。”
她用力挥开年轻女人,年轻女人一个没站稳,摔倒在地上。
“你不能走,”年轻女人一把抱住陆青的大腿,痛哭流涕:“我妹妹那么听话,年年都是班上的第一,她怎么可能会偷你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