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5章 发现女尸

走向辉煌 元气远山 3218 字 3个月前

看着宋炎军沮丧而悲愤的离去,段长根脸上露出不屑的表情,心中暗自嘲讽:“就这点心理素质,还想在官场混出个名堂?做梦吧。”他轻哼一声,随手拿起桌上的茶杯,悠然地抿了一口茶。

宋炎军气呼呼地走出了段长根装饰不错的办公室,而他的背影显得那么落寞和沮丧。他的脚步匆匆,仿佛想要尽快逃离这个让他感到屈辱和绝望的地方。风刮起他的衣角,却吹不散他心头的阴霾。他感觉自己就像个小丑,被段长根玩弄于股掌之间。一路上,他满心的愤怒和不甘,脚步沉重得仿佛灌了铅。

回到家中,宋炎军瘫坐在沙发上,妻子看到他脸色阴沉,小心翼翼地询问情况。他不耐烦地摆摆手,一个字也不想说。

此时的他心里又悔又恨。悔的是自己不该为了一个职位而如此低三下四,甚至不惜花费多年的积蓄;恨的是段长根的贪婪和无情,拿了钱却还要嘲弄自己……

夜晚,宋炎军翻来覆去难以入眠,脑海中不断浮现出在段长根办公室的那一幕幕,越想越觉得自己愚蠢至极。开始后悔自己当初的冲动和贪婪,为了一个副乡长职位竟然失去了理智和尊严。

没过几天,周营乡常务副乡长的人选终于有了定论,最终花落秦福兵。由马志远提议经县委和县委组织部的认可,周营乡派出所所长郭军伟提升为副乡长,同时兼任派出所所长。这两个消息对于宋炎军来说,犹如晴天霹雳。他觉得自己被段长根彻彻底底地骗了,怒不可遏的他决定不再沉默。

宋炎军经过深思熟虑,决定向有关部门举报段长根的受贿行为。他整理了相关证据,包括转账记录、毅然决然地决定提交给了东岭市纪委。但他趁夜色要把举报材料投进信箱时又犹豫了,他害怕这封信一旦寄出去,自己就也是个行贿者,同样也会受到相应的处理,在犹豫再三后,宋炎军还是将举报信投入了信箱。他如释重负,却又在担心之后可能会面临的调查。几天后的一个下午,宋炎军正在办公,忽然接到了县纪委的电话。他的心跳瞬间加速,手也微微颤抖起来。然而,电话那头传来的消息却出乎他的意料——说他的举报不实并让其引以为戒,但由于他是乡政府纪检干部,对工作还是有责任心的,并未对其追究责任。放下电话,宋炎军感到无比迷茫,虽说自己并未被追究责任,但此事可是彻底得罪了段长根,心中的阴霾无法消散。他深知,这次经历将成为他人生中的一个重要教训,摸不清段长根的底,盲目举报是没用的。但他又不明白,自己是匿名举报给市纪委的,而县纪委却准确无误的把电话打给了自己,这是什么操作?不由得宋炎军的汗便浸透了衣服。看来这段长根的根真是扎得又长又深呀!

阳春三月万物复苏,大地仿佛从沉睡中苏醒过来。轻柔的春风拂过田野,嫩绿的草芽纷纷破土而出,像是给大地铺上了一层绿色的绒毯。

桃花、杏花、梨花竞相绽放,红的像火,粉的像霞,白的像雪,把整个世界装点得如诗如画。蜜蜂在花丛中忙碌地穿梭,嗡嗡的声音仿佛是春天的交响乐。小河解冻,清澈的河水欢快地流淌着,发出叮叮咚咚的声响。河边的垂柳依依,细长的柳枝随风飘舞,犹如绿色的丝带。

鸟儿也欢快起来,在枝头叽叽喳喳地叫着,呼朋引伴,共同谱写着春天的赞歌。人们纷纷走出家门,感受着春天的气息,孩子们在草地上嬉笑玩耍,放风筝的人们让天空布满了五彩斑斓的梦想。

在这阳春三月,万物都充满了生机与希望,一切都是那么的美好,让人陶醉,让人憧憬。

周营乡政府财政上已经不少的充裕资金,天气也正好,乡长马志远已经就乡政府未完工的家属楼和乡敬老院重新安排动工了。此次动工,不仅为改善乡政府工作人员的居住条件迈出了重要的一步,也为周营乡的老人们将带来了更多的关怀和温暖。乡长马志远深知这两项工程的重要性和意义,几乎每天都会亲临施工现场。清晨的阳光还未完全穿透云层,他便已匆匆赶到工地现场,他那专注的眼神一刻也不离开施工的每一个环节。他时而弯腰查看地基的铺设,时而与施工负责人认真交流,确保施工质量。

在工程有序推进的过程中,乡里面的百姓们也纷纷投来了关注和期待的目光。大家在茶余饭后总会聚在一起谈论着工程的进展,眼神中充满了对未来的憧憬。孩子们放学后会好奇地跑到工地附近张望,老人们则坐在门口的树荫下,脸上洋溢着欣慰的笑容。

他们相信在乡长马志远的带领和大家的共同努力下,这两项工程一定会顺利竣工,为周营乡的发展增添新的光彩。

然而,在东岭市一个偏僻的都市村庄,忙碌植树的人们在挖一个树坑重新种上树苗时,却有一个令人震惊的发现,在挖开的树坑内竟有一具高度腐烂的尸体,从随身衣服看,死者是名女的。案情报告给了东岭市公安局,警方很快封锁了现场,并对女尸进行了拍照和相应的处理。后经法医鉴定,这具女尸身上有着诸多奇怪的伤痕,似乎在诉说着她生前遭遇的极度痛苦与折磨,女尸竟还怀有身孕。但更令人匪夷所思的是,女尸的身份却成了一个谜。她身上没有任何能证明其身份的物品。

为了能尽快侦破案件,警方对尸体和随手衣物进行拍照并制成寻人启事,在东岭市区广泛张贴。从女尸所穿的衣服上,都市村庄女尸生前所租住过的房东认出了曾是他家租客,去年住的,具体什么时候走的不知道,因为长时间不见其人,房东就把她曾用过的东西用尼龙袋包裹住扔进了垃圾桶,房子又重新租给了别人,至于女人的身份当时也没登记就不知道了。

看着宋炎军沮丧而悲愤的离去,段长根脸上露出不屑的表情,心中暗自嘲讽:“就这点心理素质,还想在官场混出个名堂?做梦吧。”他轻哼一声,随手拿起桌上的茶杯,悠然地抿了一口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