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官点了点头。
“住在这里的老居民基本没有不认识她的,毕竟......她本来可是一直被作为下一届羽褪会会长来培养的。”
上野觉一惊,他不知道仓持泉和羽褪会还有这一层关系。
“本来?”
“不知道为什么,她突然就放弃了,选择离开这里,到东京去了。”
说完,警察就离开了这里,留下上野觉和上野千纱二人大眼瞪小眼。
随后,二人也只好无奈离开,随便到了附近的一个酒店开了房。
上野觉的脑子里有些凌乱。
仓持泉,本来是羽褪会的继承人?
可如果这样的话......她为什么会对羽褪祭一无所知,要知道,上野觉之所会提前到这里来,正是因为仓持泉想要了解羽褪祭的历史啊!
抱着怀疑,上野觉打开了仓持泉留给自己的绝笔信。
“晚上好,阿觉
当你看到这封信我应该已经死了吧。
你现在应该有很多疑惑吧?
我想,你应该还不知道,其实我本来是羽褪会的下一个会长吧,或者说,是下一个祭品吧......
至于我为什么说自己是一个祭品,怎么说呢,这是我的直觉。
我也不清楚为什么我会这么想。
可是,当我第一梦见自己的过往时,我就这么想了。
我曾经在梦里梦见,我在丛林里奔跑,我在古色古香的建筑里饮茶,我在硝烟弥漫的战场里哭泣,虽然是梦,但我知道,那些都是真的。
我,似乎在轮回时,逃过了记忆的清除。
我是祭品,我会在需要的时候死去,被献祭给神明,换取下一次重来。
可是,当我一股子想起了这些事情的时候,占据最多的,不是过去的喜怒哀乐,而是,恐惧和痛苦。
你知道吗,阿觉,人出生前会经历什么。
我被困在了母亲的子共里,狭隘绝望的黑暗,痛苦强硬地约束。拥有思维的我,被困在了石头上,经历漫长的绝望。
孩子在肚子里踢击母亲,为什么不能是痛苦的发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