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飞想不出来。

或者，是他不愿意想。

因为，这涉及到人性。

而一个人的人性，是不能完全相信的。

谁都有可能变了。

至于因何而变，也是说不准的。

从决定到出发，中间的时间并不长。

要把信息透露出去，对方还能事先准备，还能精准地确定路线。

而路线的选择，叶飞是当着小丽的面，用电脑搜索，看看大致的路程和时间。

大致确定后，他才和骆经理出发，上车后再看导航。

“唉……不可能是小丽的！”

叶飞郁闷地倒头，继续睡觉。

明天再说吧！

第二天，叶飞照常在上班前就回到办公室。

小丽也像往常一样，比他早一点到办公室，大概打扫了一下。

其实有清洁阿姨早上过来打扫的，不过小丽总说阿姨只是扫地拖地擦窗，

书架上、电脑桌上都是小丽用鸡毛掸子打扫的。

此时她就拿着鸡毛掸子在扫书架上的灰尘。

尽管每天都这么打扫，基本都不会有多少灰尘。

但她已经习惯了。

看到小丽，叶飞想起昨晚自己对她的怀疑。

嘴上说不可能，心里却一直有个疙瘩。

小丽见到他，照常笑着打招呼：“叶总，早啊！”

叶飞：“诶，早！”

神奇复杂地坐到办公椅上。

小丽见他这副表情，纳闷：“怎么了？又出什么事了吗？”

叶飞：“我……”

他不知道怎么说，气氛有些尴尬。

小丽：“你是还在想昨天遇到那个碰瓷的事是吧？国安局查得怎么样了？”

叶飞：“那个女的是个陪酒女，不太正经的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