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留了一个助理美其名曰送酒醉的邹盼舒回去,但是酒意正上头的邹盼舒根本认不清人,助理被授意出了餐馆把人放入车中就行,邹盼舒最后被带到公司附近不远处的五星级酒店套房内。
张丰唯接到短信翘起了嘴角,心底却鄙夷那个给了一点暗示就按照自己想法做事的总经理。张丰唯并不觉得自己这种心理有什么不妥,他就是天生的高人一等,可以一边享受特权,一边如看戏一样看着别人苦苦挣扎,丧失尊严。何况哪家超级集团不是这样,暗地里的交易都是默许的,不管是金钱还是权势,送人到谁的床上只是小事一桩。
虽然知道那人已如笼中鸟,张丰唯并没有急吼吼赶回去,说实话那样的身材不是他的料,他还是更喜欢征服体形壮硕的男子,喜欢看那些身型力量不下自己的人在身下挣扎哀求,那样更能满足他的征服欲,而S市还真没有几个他看得上眼的极品。
张丰唯依然和这批人一起去了酒吧,甚至还看上了酒吧的一个调酒师,帅气阳光体格健硕,一看就很养眼,他眯着眼忍不住看了又看,自从来过S市参加那个见鬼的封闭会议后憋着的郁气,并不是今晚上了邹盼舒就能疏解完的,或许把这个调酒师一起带回去会更好,他忍不住舔了舔嘴唇。
深夜两点才散场,身边跟随的手下已经眼明手快把那喝了特制酒的调酒师和明显喝高的张丰唯一起送入了套房,当他们看到超大的床上竟然还躺着一位,虽然看不清样子也不由得暗地里鄙视了下自己的老板,把人放下后面的事情就不归他们管,两个保镖识趣的退出去了。
张丰唯虽然喝多了,不过却还不至于失了神智,反倒是欲望更浓厚,调酒师也不知道是否太单纯竟然敢喝从别处端过去的酒,酒里面可是放了药的,这些都是他的手下惯用的手法,把人弄回来后再由老板慢慢调教,在B市他们横行霸道惯了从未出过事情。
感觉到小腹已经传来燥热,他忙不迭转身,看看两个都还未清醒的人有点郁闷,手上也使了力道想把人弄醒。今晚他被这个调酒师勾得有点迫不及待了,可是这种奸尸似地行为他又不屑,正烦恼间感觉到手下的人好像有反应了。
他的手已经摸入调酒师的大腿内侧,正神魂颠倒的感受着健壮紧绷的肌理,突然嗷的吼了一声,张丰唯都还不清楚怎么回事竟然被拧了手腕,强行翻了个身趴在床上,不管是手腕还是腰椎都传来一股钝痛。
调酒师睁开的眼睛清明无比,哪里看得到一丝被下药后的迷茫,不过当他看到床上竟然还有第三人时也不由得黑了脸,一时恼恨自己不知道挑了个什么极品,他动作迅速准确的三两下扒了张丰唯的外套,并且就势用衬衫绑住了他的双手,而双脚早被他紧紧压制不能动弹,空出的手才去猛地摇晃邹盼舒。
“醒醒,喂,起来,该回去了。”调酒师可不希望自己调教人时还有人旁观。
沉浸在噩梦里的邹盼舒被一阵强烈的摇晃晃得要吐,半醒不醒时控制不住真的靠着床沿就吐出去了,他听到有人在说话,可是听不懂在说什么,只觉得胃就像被使用过度的抹布一样极度扭曲,简直要把苦胆都吐出去才会轻松的感觉。
调酒师一看就知道这人估计也是被人逼着喝酒或者喂了药,有些人的体质饮酒过度的话猝死都有可能,还好是遇到他这个经验丰富的,为了不 给被他制住的人增添罪孽,他把那人的双腿也绑住,不顾那人的咒骂呵斥威胁,起身给邹盼舒料理。
等邹盼舒再次走在淮海路街头,已经是凌晨三点多,想到自己差一点就遇到的境况,不由得惊恐也悲哀,没想到张丰唯真的敢做这么出格的事情,更没想到严总经理也敢这样做。
他身上的外套已经脱下拽在手里,刚刚呕吐时几乎都吐到外衣上了,此刻一身酸臭,浑身乏力,更是口渴难忍,心头也苦涩难言,被寒风一吹忍不住瑟瑟发抖。
靠在街头的梧桐树干上,偶尔道路中间会飞速开过一辆车,邹盼舒掏出手机,凭着刻入骨的记忆拨了忘不掉的号码,所有的理智在深夜的寂静中被驱逐。
铃声响起,邹盼舒心底一松跌坐到地面,靠着树干他望着天空,还是没有星辰的夜空阴沉沉的,一阵阵冷风刮过,冬天不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