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还是要节制点,这样对我们的身体都不好啊。”
自重生后就非常注重养生的邹盼舒还是拧着眉,难得的数落起他来,邹盼舒相信要是这样的经历再来几次,说不得身体都要散架了。
饶是任疏狂这样淡定的人也不由得微微红了脸,只觉得脸颊有点发热,侧了侧脸庞伸手扶他起身,不过他可什么话都没答应,昨晚那样的情况又不是他能控制的,好在心底总算知道不能伤了他,后来清理时也只看到红肿没发现血丝,这多少令他更安心。
孰不知他耳旁也是微红,落在邹盼舒的眼里就是致命的诱惑,一下忘记了疼痛伸手紧紧抱着他,脸埋在他的肩膀上自己也脸颊发热,此刻他感受到两个人的心灵跳动是一致的,那么多的等待就像一首将要完结的诗,没有了中途那么多的曲折坎坷,只留下美妙的旋律和动人的诗情画意。
艰难地吃了粥,邹盼舒才缓了口气坐在沙发上休息,还是不能动作拉扯太大,弯着眉笑眯眯地看着任疏狂优雅地收拾餐桌和洗碗,就像发现新大陆一样看得津津有味。
待任疏狂把两个碗洗了,食盒里剩的粥也都盖好坐过来,他闻着任疏狂身上带上的洗洁精味道,心底一阵闷笑,顺着他的脖颈往下,呲牙咧齿做状咬了几下任疏狂的肩膀,每每咬下去后又舍不得,只好舌尖又舔舐回来。
感觉到两人之间突飞猛进的亲昵,他兴奋的拨弄任疏狂的身体,戳戳他腹部处的肌肉,捏捏他肩膀的二头肌,甚至还凭着记忆去摩挲他前天被摔打到的部分,谁让这人昨晚把人欺负狠了,这下老老实实的任他肆意摸来摸去,邹盼舒只觉得既是高兴又是好笑,玩得不亦乐乎。
他其实没有生气,任疏狂眷恋自己的身体也是个好兆头,他心里甜着呢,一张小脸更是神气飞扬,偶尔作怪的表情更是生动活泼。
任疏狂由着他闹,哪怕淤青处被拧疼了也只扯扯嘴角,倒是全身都放松得很,身心都很惬意,自己拿起带回来的文件翻阅,只在邹盼舒的手深入衣服里摩挲时眼神暗了下来,好在他也知道轻重,邹盼舒的身体还是太瘦弱,真经不起太频繁的床事,只好自己做着深呼吸调节,尽量把注意力放到文件上去。
玩了半响,头已经枕到任疏狂大腿上,脸向着他的腹部,手掌贴上他的胸肌,感受着手掌下充满力量的机理,还有越来越悠长的起伏,邹盼舒猛然坐起身叫了起来:“完了,疏狂,我忘记买菜了!”
“大惊小怪。中晚饭有人送来,不用你忙。”任疏狂赶紧放下文件扶住他,伸手给他揉着因为这起身带来的撕扯疼痛,还好他避得快,否则等他撞上自己的下颏,两个人都要遭殃。
邹盼舒是猛然想起他上上周就与大江约好了今天他们两兄弟过来玩,说是中饭过后来,吃过晚饭再走,那时候邹盼舒还信誓旦旦要做一大桌菜犒劳他们俩呢,可看看今天这样子别说一大桌菜,就是买菜都走不动了。
“不是。下午三点钟大江要带他弟弟来玩,我答应他做菜给他们吃了。哎,你别太用力,我这是两周前就答应好的。快看看几点钟了。”才说到半就被任疏狂狠狠揉了一下,邹盼舒心虚地赶紧交代实情,他吃不准任疏狂什么时候在国内,当然也就没办法总是推掉朋友到家里来聚会。
“十二点。你这个样子哪能做饭?我让司机送餐过来。”任疏狂担忧地看他只是起身就很困难,直接提议送餐解决。
邹盼舒不得不妥协,自己这个样子确实动也动不了,再说到时候能不能陪着好好聊天都还不一定呢,飞在天上的好心情终于落到了实处,他一下子晃神了。
房间处处都有任疏狂的痕迹,从那些当作摆饰的高档酒,到厨房成套的碗和杯子,卫生间里的用具,还有书桌上的笔记本和文件、书籍,更别说衣橱里的衣服,外面也挂着不少服饰用品,还有玄关处的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