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人享受的都是垂钓的悠闲时光,到了四五点钟,有人收获满满比如任疏狂二人,也有人一条都没钓上来比如启光,最后清点了一番后也都把那些可怜的鱼儿全部都放生,开始转战到麻将桌去了。
这一层楼面有一间特别大的套房,客厅非常大摆了两桌全自动麻将桌,当然这是提了要求山庄才派人来换掉的,不过一看四周围的设置就知道肯定考虑过这个因素。
邹盼舒是很好奇,九个人两桌,他自己提出来不玩,因为他不会,所有人都像看外星人一样看着他好一会儿,才哄堂大笑着分了两桌。肖庭诚、任若曦、张丰唯和黄静怡一桌,剩下的人一桌,邹盼舒在任疏狂边上旁观。
大家一旦开打时间就过得飞快,晚饭也都是各自叫了点心直接送到房间来,就摆在边上的茶几上,每次一送就是一桌的点心,轮流着吃完后又继续酣战。
邹盼舒是看得昏昏欲睡,他从小在家里就一个人,亲戚家的孩子也都不太愿意和他玩,因为大人都会告诫自己的孩子这个人克父母不要玩到一起去,到稍微大些又意识到自己喜欢男人,就更不敢与同龄人玩耍,结果硬是塑造了他这样什么玩乐都不会的性子。
也不知道是不是有意,其他三人还都是针对着任疏狂来,麻将本来就靠算,一个人针对你还能挣扎,三家都针对你的话,那就是任人宰割了。
任疏狂已经算尽了心计,可也斗不过同样聪明的几人的联合,刚开始还能支撑,后来是越来越不济,频频失利,好在他心态好,只当给邹盼舒开开眼界,并不介意输赢,虽然也觉得老是输很没面子,不过反正邹盼舒看不懂,一直在小鸡啄米似地打瞌睡。
“有句老话叫做情场得意赌场失意,疏狂你没忘记吧。”到结束时,柏子竞看着已经趴在任疏狂腿上睡过去的邹盼舒,揶揄了一句。
“就当送你们几瓶酒好了,也没什么值得炫耀的。”任疏狂笑笑,把已经睡熟的邹盼舒抱起,也不管桌子没收拾就率先出门回自己房间去了。
他的神情温柔而沉稳,仿佛怀中抱起的是易碎珍贵的宝物,每一步落下去都踏实有力却又不会颠到怀中人,还未收去的笑意谁都能够看得出来是因为他感觉到幸福。
任疏狂这完全不避讳的行为,看在各人眼里就是各种不同的反应了,不过他本就是唯我独尊之辈,本来就不在意,尽管多了任若曦和任慕海,一样不会改变自己半分。
任慕海一整晚都没怎么说话,麻将结束时也不过才凌晨十二点半,他随口问了一句要不要去酒吧坐坐,没想到还真有人附和,一看是肖庭诚和张丰唯,也不知道这两位陪着女士玩麻将是不是太郁闷了,反正一脸复杂。
柏子竞和启光摆摆手,他们两人这几天在回眸忙得够呛,到了这里就希望去温泉里泡一泡睡个懒觉,不愿意去酒吧凑热闹了。
两位女士更不愿意熬夜,也就告辞回了各自的房间。
任慕海无奈,耸耸肩与两位男士一同去了此处有名的酒吧,据说这里零点时分开始的艳舞远近闻名,他们几人都是见多识广看不上这种节目,但架不住名气远播,一进入酒吧就是人声鼎沸,真不知道哪里来的这么多客人,白天明明就没看到多少人影,可看看拥挤的酒吧就能管中窥豹知道这家度假山庄到底有多少人前来。
机灵的侍应生很有眼色的把他们引到吧台前比较靠边的位置,因为此处已经因为角度的关系看不到舞台上的表演,就连音乐也不显得那么刺耳,虽然喧嚣声还是避免不了,却已经好了很多。
张丰唯和肖庭诚都是无比适应这类场所,张丰唯随手就塞给了几张小费到侍应生紧绷绷的皮裤兜里,手掌还恶劣地捏了一下弹性十足的臀部,侍应生见怪不怪抛了个调情的眼神施施然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