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看看飞瑶。”任疏狂边说边向电梯走去,两人一点都不避讳地手拉着手。
这里的别墅内特设的房间外都有通道,对着固定的地方是单向可视玻璃,通知躺在里面的飞瑶,她身边的佣人忙来开窗帘,任疏狂两人就可以看到她的样子,可以透过对讲机与她谈话。
飞瑶难得露出拘谨不安地神情道歉,不停保证自己以后绝对安静养胎,脸上微微胀红,与平日里好动的样子看着有一点不同,床边上乐瑶安静担忧地握着妹妹的手,也在表示以后的时间一定会管束好飞瑶。
邹盼舒安慰她两句之后就不说话了,任疏狂也没有多说,示意探望结束,里面的窗帘再次慢慢闭合起来。
到医生办公室看过B超图,医生摆出专业地口吻说:“唐先生不用太担心,静养一番不会出问题,我会让佣人24小时不让她离开视线……”
这件事情也怪不了医院,两人很理智地听完医生的话,他们唯一希望的还是那个飞瑶多一点孕母地自觉,经过这一出,想来不敢再乱来了吧。
两人与医生握手告别后,从来时的停车场悄悄出去,司机开往的方向正是他们现在以及将来很长一段时间都要居住的永园公寓。
车子才开出去没多久,任将军的电话就追来了,安慰了他们两句,最后说他妈妈会让人送汤水过去,不等任疏狂多说什么就挂了电话。
“爸爸还是这个样子。”邹盼舒的心情好了一点,听着任疏狂皱眉转述的话,不由感慨地说。
“嗯,倔脾气一个,也不管别人是不是受得了。”任疏狂不满意地说,带着邹盼舒回家正式被接纳后,他爸爸也不见得多高兴,每次都是言简意赅,两人越来越不不像父子。
“说起倔脾气,我觉得你的也没好到哪里。”
“是吗?我怎么从来不觉得自己倔了?嗯,我想想,难道……”
难道了半天,邹盼舒认真听着,也没听到后面的话,眼中的疑惑越来越深。
任疏狂的心情突然好了起来,他本来也不是庸人自扰型,凡事尽力后不强求后果,出手如飞揉乱邹盼舒整齐的头发,淡淡地说:“我的倔脾气都用在你身上了。”
邹盼舒白了他一眼,心里暖洋洋的,就着他手上的力道头枕到他的大腿上,真舒服,两人都忙,好久没一块聚聚了。
窗外的阳光被阻隔掉大部分,只剩下舒适的温度透过贴着黑膜的玻璃暖着人,累了一周的邹盼舒想着要和任疏狂多聊几句,毕竟任疏狂这次出差了两周,可说着说着声音变小,没几句话就睡着了。
任疏狂的指腹按了几下他浅浅地黑眼圈,泛着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