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有脱离危险,现在转到重症监护室里观察,如果一周之内没有危险的话就好了。”白凌飞摇摇头说道,他们已经努力了,可男孩从那么高的地方摔下来能送到医院里还有气还不错了。
“谢谢医生……”两人傻愣愣的应着,然后跟随着儿子一路回去。斐渃远看到两个父母那么凄凉焦急的背影心里有些泛酸,白凌飞拍了拍他的肩膀:“走吧,我们都尽力了,希望男孩没有事情。”
“恩。”斐渃远点点头和白凌飞换上平时的白大褂,刚到办公室里就看到了西莱尔派人送来的饭菜,一如既往的丰盛吃的白凌飞也很满足。
“啊,现在我要跟你混了。”白凌飞嬉笑的说着,又抹了抹嘴终于满足的靠在自己的椅子上。手术一结束就觉得饿的要扁了,还好那个男人知道心疼渃远,自己也跟真沾点光喽。
“呵呵,你呀。”斐渃远摇了摇头,收拾好了保温桶准备晚上带回去。白凌飞看着斐渃远这样终于有些放心了,只是跟着西莱尔那个男人确实危险,想了想不由说道:“渃远,我看你和西莱尔在一起还是低调点,要不要转成底下恋情怎么样?也安全点?”
“躲得过一时也躲不了一辈子,而且西说他现在已经站稳脚跟了,这种事情我相信不会有第二次。”斐渃远坐在那,修长的手指交叠着,难以言喻的感觉让白凌飞不禁看呆了。
渃远真的变得很多呢,白凌飞笑着想到,或许他也该试着相信那个男人。毕竟是斐渃远相信的人,身为他的朋友怎么能落后呢?
“他真幸运啊。”白凌飞感慨的说着,斐渃远不由的笑了出声。两人又去看了看刚刚的男孩,确定他暂时没有波动之后才放下心来,怎么说他和乐乐差不多大让他们有些不忍。
这样一直到了晚上也再也没有其他的急救的病人了,白凌飞调笑的挤了挤眉头,挥手离开了。斐渃远一上车就发现西莱尔眉宇间多了疲惫,不由问道:“怎么?那边的事情还没有解决?”
“不是,是欧亚司来了,他带了不好的消息给我,不过也算是预料之中。”西莱尔单手开这车,另一个手揉了揉额头。斐渃远顿了顿,轻笑道:“因为我?”
“恩哼,怎么?怕我丢下你吗?渃远?”西莱尔忽然笑了起来,还将脸凑了过来但被斐渃远一把给推开,指着前面说道:“看好路,别忘了你在开车。”
“真是冷淡啊。”西莱尔叹口气,但斐渃远在边上他莫名的就觉得心情好了不少。手指划过斐渃远边上的碎发,温柔的笑道:“放心好了,我都会解决的。”
“……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欧亚司是谁?”一阵的沉默,斐渃远问道,西莱尔并没有马上说话,盯着前面像是没有听到斐渃远的问话一样,好半天才道:“欧亚司和派恩职责差不多,只是我的中国的事情的全被家里的老顽固知道了,他要求欧亚司把我带回去。”
“哦。”斐渃远应了一声,车子应声刹停,猛地停了下来。西莱尔不管后面不停咛笛的喇叭,微眯的眼眸看着斐渃远道:“你就这样的答案?不担心我回去了永远不回来吗?”
斐渃远低着头听了西莱尔的话才转过头,脸色也微微冷了下来,道:“不过是桥归桥,路归路,你想回去我还能拦住你吗?”
“你?!哎……”西莱尔长长的叹了口气,他果然不该奢望渃远这方面太过的主动。解开安全带,伸手紧紧的抱住边上的男人道:“放心,我就是走也要带着你和乐乐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