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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月后,华山脚下,有些老邻居发现关门许久的宁家酒铺又开门了,隔壁阿婆看到谭昭,一脸的惊吓,谭昭清清楚楚地从对方眼中看到类似这样的意思:这姓宁的后生难道不是病死了吗?
不过老人家,总是不爱看生离死别的,反应过来便摸着谭昭的手说好好好,临了还送了他一碟子新出炉的绿豆糕。
“吃绿豆糕吗?”
东方不败一脸的难以言喻,他该称赞此人安贫乐道吗?
“吃。”说罢,便伸手拿了一块,软糯香甜,竟是出乎意料的好吃。
谭昭自己也捡了一块吃,边吃边开口:“我答应我姐姐,要回华山一趟,上次听你的,这次听我的,公平合理。”
“你竟也讲公平?”
“这个自然,人无规矩,不成方圆,再说你的功法,我需要一些时间研究一下。”谭昭自己,其实也有考量,说起这个,“听闻你们日月神教有一神医,名唤平一指,救一人杀一人,可是真?”
东方不败吞下最后一口绿豆糕,喝了口清茶,又伸手摸了一块:“是真的。”
“……那他还蛮遵守物质守恒定律的哦。”
“本座听着,不似夸赞之语啊。”
谭昭摇头:“本就不是,他与你看过病吗?”
两人聊着天,就干掉了一盘绿豆糕,这会儿打酒的人并不多,或者说来宁家酒铺打酒的人并不多。谭昭来了之后,酒价就飙升十倍,难得几个贪便宜的老顾客也都不来了。
“若人人都如你这般开店,恐怕再大的家业,也要败了。”
谭昭不由好笑地接下去:“这你便知道了吧,我所说的大家业可都是真的,不过是如今不景气罢了。”
论嘴皮子诡辩,恐怕宁一崇的剑道都要退避三舍吧。
及至入夜,一天都没开张,谭昭去街角打包了两份小馄饨,一份全肉,一份素三鲜,两人靠在沿街的桌椅上吃晚膳,刚吃到一半,门外响起了规律的敲门声。
“谁?”
“一崇,是我。”
谭昭放下勺子,望向东方不败,某人今天难得没穿红衣,瞧着低调了许多,连身上的锐角都去了一些:“怎么?要我离开?”
“嗯,如果可以的话,我不介意你偷听。”
“你当真是本座见过最大胆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