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先生是想以资金占份额,其他方面全由我这方主持?”
“没错。”从乘征身体微微前倾,以一种攻击姿态看向谢城烨,“多少资金谢总随便开,这诚意够足吧。”
谢城烨轻笑一声,“从先生可真是财大气粗。”
“财大气粗谈不上,但是给身边人足够的车房钱票等等,还是没什么问题,说到这一点我就好奇了。”从乘征啧了一声,语气挑衅,“谢总和肖小老板在一起了,怎么还这么抠啊,就让人家天天在厨房的油烟里泡着?”
“这可就是从先生太过狭隘了。”谢城烨看出这从乘征不但对他家小奶汪有企图,还有意把话题往他家小奶汪那引,着实嚣张过度,不禁生出些冷意和怒气,但面上依然云淡风轻镇定自若,“第一,这是我家爱人的事业,他是我爱人,不是我的附庸,他有才华有本事,本就不该拘泥于安适的别墅,我完全相信他会创造出一个餐饮帝国。第二,从先生还是少管别人家的事比较好。”
“谢总怎么知道我管的是别人家的闲事?”从乘征脸色不善,着重咬了咬“别人家”三个字,“可能很快就成我的家事了呢?”
被这么挑衅,还能沉住气打圈子那就不是男人了,谢城烨面色渐冷,眼神刺寒入骨,“既然从先生不想给自己留脸面,我也就不多操这份心了,从先生想追我爱人,怕是异想天开痴人说梦了。”
“呵,还痴人说梦异想天开?谢总恐怕才是天真。”从乘征眯着眼,身体前倾,仿佛一头要咬人的狼,“谢总就确信你了解你身边那个肖乃望吗?确信他什么都和你讲了吗,尤其是某些不方便讲的......”
“从先生是想挑拨离间?”谢城烨面上没有任何波动,冷漠地看着从乘征,明明没什么动作,却气势慑人至极:“从先生要是想用这种方式来达到目的,我劝你省省。”
从乘征下意识往后一仰,回神时脸上闪过明显的恼怒,冷哼一声,“哼,谢总还真是不了解我,我说过我不用阴招,就不用阴招,不过该使的招,我也不会因为顾忌谁就不使。”
从乘征站起来,双手撑着桌子眯眼看着谢城烨:“我只是想正儿八经地告诉你,你家那位我睡过了,迟早还要是我的,我劝你才是省省。”
“是吗。”谢城烨面上依然没有什么表情,站起身看着从乘征,他比从乘征还要高那么两三厘米,那眼神竟有些居高临下的睥睨意味,“我看从先生不是天真,是脑子有问题,别说你一个字我都不信,就算是,我不管过去我参没参与,但我的爱人现在、以后,只会是我的,从我遇到他的那天,直到我们老死。”
“尤其是......”谢城烨轻笑一声,眼光锐利:“怕是要让从先生失望了,我们之前向来没什么秘密。”
“你什么意思?”从乘征一愣,但他很快就劝服了自己,这不可能,“他根本不可能把以前的事都告诉你!”
“这就不劳从先生费心了,不过我可以看在你可怜的份上,告诉你,我的爱人他的确会。”说着谢城烨拨了内线,“杜明,从先生的生意咱们公司做不动,带人来把从先生请出去。”
“谢城烨,你!”从乘征盯着谢城烨,全身的凶悍之气和一直压制着夹杂着血腥味和戾气瞬间爆发出来,笑得有些阴沉,“你今天不谈这个合作,会后悔的是你,而且我可不信他会告诉你他......”
“从先生说是不耍阴招,其实也没光明磊落到哪里去,一昧地抹黑挑拨,并不能让你达到目的,即便你是亲身上阵正面过来抹黑挑拨,但和背后耍阴招的人相比,也没高尚到那里去。”谢城烨完全不想听从乘征废话,径直打断了从乘征,眼神锋锐如刃。他只信一个人的话,那就是他的小奶汪,其他人的话,他半分都不会信,有什么人会比自己的爱人更值得信任和亲近?!何况,他家小奶汪早就告诉了他,甚至包括“亲生肖宝宝”这种秘密。
“从先生最好还是为自己着想一下,别把脸皮丢得太狠。”
谢城烨说完,门就被推开,杜明领着几个一身腱子肉的保安走了进来,直接对着从乘征道:“从先生,请。”
“谢城烨,你会后悔!”从乘征恼怒至极,戾怒的眼神死死盯着谢城烨:“你会后悔,我和肖乃望既然有过一段,以后也不过是手到擒来的事!”
“杜明,送客。”
“是。”杜明连忙压制住震惊得噗通直撞肋骨的心脏,声音冷硬地对从乘征道,“从先生,请吧。”
什么情况,肖先生居然和这个从先生谈过恋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