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让你削人家的肉!”那种程度的毒伤完全不用削肉挖骨,只要内外两副药,持续用个三天就能好。
“他感激我了,说他早就想这么干,但他自己下不了手。”某人理直气壮。
“你忘了老头说了什么?他说你不能见血,而你现在……”
原战打断他,“他没说不能,只说不要随便见血。”
严默怒:“那他还说了不能杀生!”
“那我就等着别人杀死我吗?你就这么希望我死?”
严默深吸一口气,“你现在不可理喻,我懒得跟你说。”
一只大手抓住他的肩膀,男人的脸色冷了下来,“怎么?晚上不跟我睡,现在连话都不想跟我说了?你这几天天天往外跑是不是看中了其他战士,想让别人做九原首领?你看上了谁?黑水赢石?阿古达?还是吴尚高?”
严默一针扎在那只扣得他肩膀生疼的大手上,气得都怒不出来,“关吴尚高什么事?他就来过我们大棚一趟,跟他说话最多的是你,不是我!”
男人瞧瞧酸麻无力的手,肯定了,“那就是阿古达和黑水赢石了。”说着放开手就走。
“站住!你干什么去?”严默刚想不管他,又感不对,连忙喊住他。
原战停住脚步,转头,“我去找那两人打架,我要让他们知道谁才是最强大的战士。只有最强大的那个才能留在你身边!”
我谢谢你!“你给我站住!打屁打,再过两天就第三场选拔了,你想三人都不能参赛吗?而且我什么时候说要让他们当九原首领了?黑水赢石和阿古达明明都是你开口邀请的人。”
“我后悔了,现在就让他们滚蛋,以后都不要来九原。”
“原战!”严默见街上有人看他们,觉得这对话不能再进行下去,他今天的出诊也到此为止,一把抓住男人手臂,“你给我进来!”
原战想震开他,又怕伤到他,不是很情愿地被拉回大棚屋。
跟在严默身后一起出诊的丁宁丁飞互视一眼,两人什么都不敢说,也跟了回去。
屋内,只有受伤的少年躺在兽皮铺上无聊地发呆。
冰和答答都跟咒巫一起去集市交易食物和草药去了。
“丁宁丁飞,等会儿不管你们听到什么,都不要进来。”严默嘱咐。
“是。”
严默抓着人的胳膊,把某个自认为很正常其实已经开始不正常的大块头给拖进了里屋。
屋门一关,拿出火把点燃。
“你说,我这段时间是不是对你太好了?”默老头狰狞地笑,十指间锋利的木针乌光沉沉。
原战感到了一点点危机感,“你想做什么随你,但不准用针扎我。”
第二场选拔刚结束,他就被他的祭司大人拖回来扎了满头包,说是要让他冷静冷静。
他是冷静了,冷静到接连三天他晚上抱着默蹭,那里都不起来了!
这个问题太严重,导致他现在一看到祭司大人亮针,他就有点发悚。
“给我脱光!躺下!”默老头发令。
发悚的某人只犹豫了一秒,立刻就用最快的速度把自己扒光,躺在了严默拿出来的铺盖上。
严默脱掉外罩的毛皮,又扯下自己的裤子,上身的内衬长衣还穿得好好的。
原战的目光一瞬间变得像是要吃人,从祭司大人赤/裸的脚背一点点往上看,看到被长衣遮住的下半身,忍不住伸手就抓住了近在眼前的脚踝,还想用手去掀长衣。
严默一脚踢开他的手,又踩住他的胸膛,“给我老实点,别乱动!”
原战改抓住了踩住自己胸膛的脚丫,粗糙的手掌来回抚摸赤/裸的脚背、脚踝和小腿。眼眸深深,鼻息咻咻,可他的下半身仍旧没有反应。
“放手!”
原战乖乖放开了,他还故意挺了挺腰,“用不起来。”
严默跨开腿,坐下。
原战又去伸手摸他,还嘴贱地道:“我发现你特别喜欢骑在我身上。”
严默握拳揍了他下巴一下,随后他掏出金针,脸色非常不好看地道:“你等会儿最好给我控制点,否则你知道后果。”
原战眼睛都要冒出火光,“我一定控制!”
我信你才有鬼!“你要记住,这不光是一场交/配和发泄,我有个猜测和想法,想要试试,你要好好配合我。”
“好!”一点都不带犹豫的。
严默还在犹豫,他有种自己挖坑埋自己的危险感,“我现在可是老人的身体,我让你怎么做你就怎么做,如果你敢有一点不听话,以后……我管你去死!记住了,你只有这一次机会,把它当作考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