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嘛?”虞巫挑眉。
“伸出来。”
虞巫真的把手伸出,他就不信这小祭司能伤害到他。
严默掏出一个小石瓶,拔/出塞子,往虞巫的手臂上滴了一滴‘药’液。
虞巫竟然也没闪没躲,任由那‘药’液滴到他手臂上。
“这是什么毒‘药’?”虞巫抬起手臂,竟然还伸舌‘舔’了‘舔’。
原战也没见过这种‘药’液,他就觉得那小石瓶很眼熟,前几天,他按照默的要求,做了一堆这种只有人拇指大小的小石瓶。
严默盯着虞巫的手臂,似乎也很好奇结果如何。
过了不一会儿,虞巫发出了惊咦声,他抬起右手,在左手臂被‘药’液滴中的地方轻轻一拨,一片鱼鳞竟从手臂上脱落了。
严默见此,满意地点点头,果然对人鱼也有效果,很好,非常好!
“这叫脱鳞剂,可以溶入水中,效果你看到了,中毒的鱼类和人鱼会掉鳞片。”
“解‘药’!”虞巫简直要对这小祭司另眼相看了,先是鱼类绝育‘药’,如今又‘弄’出脱鳞片的‘药’,连他都无法抵抗这种毒‘药’的‘药’‘性’,更不要说其他小鱼苗。
“没有。”有也不告诉你。
“……我也会做毒‘药’,很多。”
“我们只有三百多人,你们呢?”
虞巫觉得少年的眼神很冷淡,他似乎真的一点都不在乎九原的三百多子民,似乎随时做好了拿这三百多人去换取更大利益的准备。
人类的祭司,哈,他怎么忘了他们都是什么样。越是强大的祭司越不会在乎人命,有些祭司甚至连己族族人都不在乎,这少年显然也是其中一员。
虞巫自认也很冷漠、自‘私’和任‘性’,但他在乎自己的族人,如果不是这样,他也不会付出巨大代价只为带长尾族离开深海来到这里。
少年可以拿自己的族人做牺牲,但他不行,他做不到,也舍不得。
“看来我想知道的事今天都不可能知道了。”虞巫很可惜地叹了口气,“小家伙,你最好祈求你将来不会有事求我。”
虞巫临走前意有所指地看了眼原战,但这并没有引起严默注意,他还以为对方只在奇怪原战是怎么恢复的。
原战心里很想把虞巫之前跟他说的话全部当作威胁,可是他多少还是受了一点影响,但他并不打算把这件事告诉严默。
他不想让自己成为自家祭司的软肋。更不想让那条大鱼有机会胁迫到默,‘逼’默做他不愿做的事情。
如果他日后真的出现问题……不!他绝不会让这种情况出现!原战握紧了双拳。
“喂,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我?”严默抬手戳身边人。
“你想知道?那今晚让我用你的大‘腿’。”
“……你也可以滚了!”
“‘摸’‘摸’也行。”
“滚!”
“我让你用脚踩。”
“……你的下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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